笑,陰森的道:“他告訴你們我已經被他整治掉了,是麼?當然,唯其如此,你們才膽敢助紂為虐,甘願做他的幫兇!可惜的是,天下的事情並非件件都會如人心意的哪,我竟死裡逃生,逢凶化吉……你們得知道,老天爺是保佑好人的,而大限末到,閻王大人那裡也不收留我!”他又自嘲的一曬,道:“姓童的不是向外宣稱還要為我報仇麼?不勞他的大駕,辜負他的好意了,這位‘重道義’、‘講交情’的好友,用不著再使他費心,我姓君的會回來索討這筆欠債,一點一點的,一步一步的索討,很不幸,曹大堂主,你這裡便是我第一個登門要債的地方!”曹敦力打了個寒顫,心驚膽裂的道:“君惟明……我雖然身為‘大飛幫’六堂堂主之一,但是……我卻也得受命於人,看幫主臉色行事……我本身是決對不會與你為敵的……你要恩怨分明,不能找錯了主兒……”君惟明冷冷的道:“不會錯,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飛幫’全是一群豺狼虎豹,挑不出個好玩意來,我要一個個的整治你們,一個個的擺平你們,沒有人會有僥倖,你不會,任何參與陷害我陰謀的人都不會!”曹敦力驚恐交加的顫聲道:“你……你一定要殺我?”君惟明笑笑,道:“當然,而且還要用一種較為別緻的方法,那種方法很有趣,只是,你不會太舒服。”猛然一哆嗦,曹敦力驚駭的道:“君惟明……你你你……你聽我說……”君惟明冷然道:“我並沒有太多空暇,好朋友,你便不說也罷!”曹敦力篩糠似的抖索著,氣急敗壞,驚懼無已的叫:“君惟明……我……我有一個交換條件……我有——”君惟明重重一哼,厲烈的道:“住口!鬼才相信你那些條件,姓曹的,我告訴你,你們懂得什麼,你們只懂得貪婪,以及,死亡!”他雙目中煞氣盈溢,殘酷的道:“現在,曹大堂主,你那雙環兒還握在你的手中,你儘可以搶先出手攻我,不過,我要特別警告你,曹大堂主,你的機會只怕不多!”
機會不多?何止不多,曹敦力明白知道,他根本就毫無機會,休說君惟明那條追魂奪命的“銀絞鏈”,還毒蛇似的纏在自家脖頸上,便是沒有這條東西纏著,光憑君惟明那一身本事,就算空手也能將他給活拆了,單憑一己之力與這天下千萬人聞名喪膽的“魔尊”力搏,這等於十足的雞蛋碰石頭,螳臂擋大車,而且還是塊最硬的石頭,最重的大車!
伸出舌頭砥潤千裂的嘴唇,曹敦力汗透重衣,全身發抖,他以祈求哀懇的目光投注君惟明,可憐兮兮的道:“君……君公子……你且聽我一言……君推朋暴叱一聲,打斷了對方的語:“不要羅嗦,我聽你講話不如跟頭狗去逗架子。姓曹的,你再不出手,就莫怪我君惟明要開宰了!”曹敦力痛苦的呻吟一聲,雙手頓軟“嗆郎”一聲他那一對金環已墜落地。下,他哀切的悲呼;“君惟明大吼一聲,罵道:“沒出息的東西,‘大飛幫’縱橫滇北,竟就倚持著你們這批沒有骨頭的窩囊廢麼?”一側,金薇忽然搶了上來,低促的道:“君公子,又何妨聽他一言?反正也費不了多少時間……”君惟明冷冷的,道:“金薇,你休要忘了他們的狠毒狡詐,詭計多端,我不和這些下三流的蟊賊打交道!”金薇溫柔的道:“但是,聽他講又有何害?君公子,說不定這人有什麼好主意,而且,假如他說不出了名堂來,那時再下手也不遲呀。他在你掌握之中,我想不出他會有什麼法子逃生!”君惟明哼了哼,稍見緩和的道:‘你講。”
有如在墜落絕壁之前抓到一截枯枝,曹敦力長長吁了口氣,現在,他就要試試他攀附住的這截枯枝夠不夠牢靠,能不能救他的性命了。
他驚慌的道:
“我的意思……君公子……你饒我性命……我可以告訴你很多秘密,並且替你交底,做為內當……”徐徐笑了,那笑,陰森得令人混身起慄,君惟明冷酷的道:“姓曹的,你以為我君惟明是剛出道的雛兒麼?給我來上這一套最最平常的拖刀之計?你還是省省力氣吧,我不上你那個當!”急切又惶恐的,曹敦力滿頭大汗的道,“不,不,我決無此意……君公子,我可以報天盟誓,我的確是真心要以此來狠答你的恕命之恩……”“呸”了一聲,君惟明道:“放屁!你若是脫離了我的掌握,逃得了生命,你會甘心情願替我做事?姓曹的,你不要在篇小孩子了!”曹教力正感由絕望無助之際,金薇又開了口:“君公子,他即有此意,而我們也的確需要一個在對方陣營裡頭比較有身份地位的人物來做內應.我們何不答應他?”君惟明不悅的道:“告訴我,金薇,如果這老小子毀諾失信、你又有什麼辦法?”曹敦力聲嘶力竭的叫道;“我賭咒——”狠狠瞪了他一眼,君惟明怒道:“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