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再用力……會尿出來的……”
法斯菲喘著粗氣,很是無奈地說著,就覺得自己已經快要失禁了。
聽她這麼一說,邱於庭就眯眼笑著,手繼續搓著法斯菲的Ru房,並將她的上衣拉鍊拉開,手就摸進去,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乳頭開始搓著,小聲道:“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器皿,你拉出來也沒事,”
說話間,邱於庭就將剛剛裝牛肉丸的杯子放於法斯菲的陰阜前,做為接尿的裝置。
“唔……唔……別……唔……”
法斯菲發出了呻吟聲,|乳頭又硬了起來。
“快點吧,不然你等下就沒有機會了,”
邱於庭咬著她的耳垂,輕輕廝磨著,並時不時舔著法斯菲的耳輪。
法斯菲就忍者羞恥心,又用力,想要拉出牛肉丸,可事實和她想的一樣,一用力,她就想要尿尿,嘗試了好幾次之後,法斯菲都是覺得要尿出來就馬上停止了努力。在邱於庭的多次威脅之後,法斯菲只好做好了尿尿的準備,用力拉著。
“啊!”
法斯菲放生叫著,一顆牛肉丸就滾進了杯子裡,隨之還有一道尿流噴了出來,由於還有陸陸續續排成對的牛肉丸從蔭道內滾出來,本是一道尿流就分裂成好幾道,不僅僅是尿進了杯子裡,有些都尿到了前面的車座上,有些則射向兩邊,澆在了法斯菲的大腿內側上。
法斯菲歪著腦袋,不停地喘著粗氣,一想到自己在一個男人的面前尿尿,她的心就像被刀子刺傷一樣,那種憤怒是完全不能用言語表達的,可她又不能去刺激邱於庭,她真不知道這個衣冠禽獸還會作出什麼事情。以前,她就以為只有阿爾貝茲倫家族的獵殺者才是世界上最變態的虐待狂,如今,她對邱於庭也要刮目相看了。
邱於庭低著頭一直看著法斯菲的陰阜,看著那還在顫抖著的蔭唇處滴著尿液,他就非常滿意地點著頭,問道:“尿乾淨了沒有,尿乾淨了我們就要開始做正事了。”
邱於庭往窗外一看,見現在是進入了一條沒有多少人行走著的街道,待會兒就會進入市中心地帶了,就將玻璃窗搖下,將裝著牛肉丸和溫熱尿液的杯子拋到了窗外,他雖然很變態,還沒有將浸泡在尿液裡的牛肉丸餵給別人吃的習慣,除非……法斯菲殺了他的女人!
將玻璃窗關下來後,邱於庭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