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誕生的銀髮眸是颯亞陛下才有的!」

「你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悲哀地低下頭,晴紹半泣地說:「我就是無法肯定這一點。但是,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去查出來,倘使那真

是陛下的話,司琺爾太過分了,怎麼能讓陛下戴著那種不人道的鐵盔,還在最危險、最辛苦的礦坑中,受非人

的待遇!陛下是曾為天下之首、尊貴無比的人中龍鳳,哪可能承受得住這種折騰呢?」

「我知道了,我來想個辦法探探司琺爾的口風好了。」深有同感的露露,對晴紹的「擔憂」,是不信多過

於相信。

說陛下捨不得殺了司琺爾,她會相信。

可是說司琺爾會不忍殺了陛下……有仇必報,凡是敵人一律剷除,決不會給予敵人半點仁慈的司琺爾,會真

的在篡位謀反的鬥爭中,給陛下活命的機會嗎?

「晴紹夫人,我勸你別多存希望才好。況且,那人是陛下的話,未免太過不幸而使人感到命運之神對待人

的殘酷啊。」

沒有什麼比無法戰死沙場的戰士成為敵人之奴要飽受恥辱的事了。真正的戰士,都會希望自己能死在敵人

的手下也勝過被俘,也只有不夠厚道的敵人,才會不給對方一個痛快的死亡,反而百般凌辱。

照理以司琺爾向來冷酷而懶得給予敵人喘息機會的性格來說,應該不至於這麼做,也不會這麼做才對。但

南夷露露也沒忘記,天底下唯有在面對颯亞陛下時,司琺爾的人格會走向多偏激的路徑,而跳脫常理。

留著前朝皇帝的命,只為「報復」?

或者,下不了手殺陛下,索性讓陛下自生自滅?

這二者,都不是什麼好的結局,露露也不免希望一切只是晴紹看錯了。

「王上。」

見到主子離開倉庫草屋的忠實心腹,立刻從埋伏的樹叢裡竄出。

「暫時別去管他。」

「要將他關在這倉庫中嗎?」

絕色的臉龐,一沉。

「不,他醒來後,就押他回礦區去。」

「屬下知道了。」

跨著大步,司琺爾在臨去前,不由得停下腳步,回望草屋,冷凝的藍眸霎時灰黯,但旋即繃著臉,像要揮

去什麼似的,踩著堅定的步伐離開。

毒牙再次回到草叢內蹲伏,打算等到草屋內有了動靜,再過主去。

萬籟寂寥。

隱約的,彷彿自那裡頭傳來受傷的小動物般暗暗鳴泣的聲音。

喧譁時鬧的行館裡,宴會仍在舉行,

司琺爾避開了人群,回到最上層的、重重護衛森嚴的帝王寢室,立刻有兩名奉命於此次觀察中陪侍的妾妃

迎了過來。

「王上,啊,您的衣袍怎麼弄髒了?來,讓臣妾為您更衣吧!」

「王上,請用熱水盥洗一下吧。」

一左一右爭相包圍住他,奉上殷勤問候的妾妃,彼此爭寵不讓。

「都不必了,孤王要一個人獨處,你們都回自己的屋子裡去。」袖子一揮,司琺爾沒心情接受這軟玉溫香

的伺候,尤其是現在,有股無法形容的焦慮正啃噬著他凍結堅硬的心。

「是,王上。」兩名妾妃惶恐地低頭,匆匆離去。

他需要一點什麼,來澆淋這把燒灼在喉嚨深處的人。以眼睛搜尋到他所需要的,司琺爾毫不猶豫的走向茶

幾,扣住晶瓷細瓶,兇暴地扯開了瓶塞,連倒入杯子裡的時間都不願浪費,直接對嘴把濃烈的酒灌入了口中。

咕嚕嚕、咕嚕嚕,大口大口吞著酒,可是火併未被熄滅,或者該說那把火燒得加旺盛了。

該死、該死的、你這該死的西琉颯亞!

耳畔,縈繞著……

說,你到底和那女人說了些什麼?回答我!

虐待,侮辱,近乎凌遲的方式,嚴厲的責問著,形同拷打而又比拷打要更難以忍受的暴行,卻逼不出半句

回答。

那傢伙連點聲音也沒有發出。

從頭到尾,就連吭出不吭,沒有哀嚎、沒有求饒,更沒有哭泣呻吟。可是那不可能不痛苦,以木棍毫不容

赦的穿透過去,鮮血淋漓的流下,翻攪著、抽插著,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地。

同樣一個處所,過去愛戀著、疼藉著、小心翼翼不想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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