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藥理這方面卻很精通,現在處於亂世紛爭之中,賢侄或許會有所想法,如果賢侄真的要走哪一條路的話,有儀兒在身邊會對你有所幫助的。”
薛青山眼眸虛眯了起來,他突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但是那裡不對勁,他一時間也說不出來。
“有些奇怪啊,似乎那裡不對勁。”
薛青山喃喃自語,其聲細弱蚊鳴只有薛青山自己可以聽到。
“賢侄在說什麼?”
樊噲雖然聽不到薛青山說了什麼,但是去能看見薛青山的嘴唇蠕動了幾下,似乎是說了什麼。
和薛青山一樣,樊煙儀不知為何也察覺事情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樊噲每次談論她婚事的時候自己都會被刻意支開,所以他也不明白到底什麼地方不對勁。
正廳中變得安靜了下來,幾人都沒有說話,薛青山低著頭,眼中光芒閃動,似乎在想些什麼,樊噲則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茶,樊煙儀則是坐在薛青山對面,不時擺弄一會裙角,不時玩玩秀髮,有時候還悄悄抬起頭來看一眼薛青山,至於血影,依然執劍而立,守護在薛青山的身邊。
正廳中的沉默持續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半個時辰後,樊城急衝衝的走來,當見到正廳中的情況後,微微一愣,不過也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