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壓抑的感覺。
“怎麼回事?難道真有正規軍打來了?”
馬元濟心中詫異的想到,突然,他面色一變,低聲喃喃道:“難道……難道是那個女人口中的主上來了?!”
面色瞬間變得發白起來,在帳中踱了幾步,一咬牙,往帳外走去,畢竟外面太安靜了,安靜的有些反常。
剛剛走出大帳,馬元濟的面色瞬間變成了慘白色,果然如剛才那個傳訊兵所言,此地,湧入了大量的正規軍,而看他們手中的武器,身上的鎧甲,還不是普通正規軍!
薛青山上下打量了一眼從帥帳出來的馬元濟,淡淡說道:“你就是漳縣守將馬元濟?”
馬元濟的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快速的平復了一下心中的驚意,臉上浮現出一個牽強的笑容,小心翼翼的問道:“在下正是馬元濟,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對於馬元濟表現出來的的態度,不但薛青山感到有些詫異,就連他那些被嚇得大氣都不敢踹一下計程車兵也感到有些詫異,他們老大不是很拽得嗎?今天怎麼慫了?
雖然有些疑惑,不過該做的還是要做,清了清喉嚨,薛青山淡淡說道:“今日本座入主漳縣,爾等守軍是降亦或是散?”
薛青山話音剛落,漳縣守軍之中便爆發出陣陣譁然之聲,一股火氣也是在馬元濟心中升起。
不過很快他們又被壓了下來。
八百柄重槍同時一跺地面,滔天凶煞之力自八百名血龍衛身上爆發開來,漳縣守軍都是被這股凶煞之力激得面色煞白,看著薛青山以及血龍衛的目光中都是充滿了驚恐之意。
馬元濟的無名火氣也被跺得煙消雲散,一臉畏懼的看著薛青山和血龍衛。
嚥了幾口唾沫,馬元濟顫聲問道:“若是我軍降之,將軍欲如何安排我等,若是散之,卻又如何?”
“若降,爾等暫時編入此軍之中,從你至下全部降為預備士卒,每人每月軍餉十錢,”薛青山說著指了指血龍衛,然後又道:“若散,本座於爾等每人五百錢作為補償讓離開軍隊,日後無論是種地,經商,亦或是其他便讓爾等自行決定。”
漳縣守軍面面相覷,馬元濟也是面色不渝,自他之下全部降為士卒,軍餉每月只有十錢,這實在是太少了,十錢能幹什麼?兩壇漳縣最劣的酒而已。
猶豫了一會,馬元濟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將軍,十錢實在是太少了,兄弟們喝酒都不夠啊!”
薛青山面色一沉,眼中冷芒爆閃,語氣冰冷的說道:“爾等軍心渙散,軍紀不佳,無征戰之力,無退敵之能,兩字形容是為雞肋!本座每人每月發放十錢已屬浪費,爾等若想拿到更多軍餉那便好生操練,只要達到本座要求,軍餉自然會漲,另外,但凡降者,每頓管飽。”
薛青山說完這段後,停頓了一下,最後說道:“爾等是降是走便看爾等自己。”
之後,薛青山點了十名血龍衛出列,帶著他們打道回府去了。
看著薛青山逐漸遠去的背影,樊成輕笑一聲,然後對楊英說道:“楊統領,這裡就交給你了,午時以前回縣衙覆命,以後爾等便駐紮在此,主公不曾召喚爾等之前不可擅自離開軍營,私自出營者,輕則軍棍侍候,重則,斬!”
言畢,轉身向薛青山追去。
薛青山回到縣衙之中,十名血龍衛中,兩人被他派到了縣衙大門充當門衛,兩人安排在了縣衙大堂之外,其餘六人則分散在縣衙各處,護衛著整個縣衙。
剛一走進大堂,薛青山便見血影已在此恭候多時。
“主公。”
一見薛青山進來,血影便拱手一禮。
薛青山擺了擺手,在主位上坐下,淡淡說道:“有什麼事便說吧,我聽著。”
血影點了點頭,便開始向薛青山彙報從葉城出來後的所見,所聞,同時,也詳細的介紹了漳縣現在的情況。
一個多時辰後,薛青山打發走了血影,揉了揉太陽穴,取過業火紅蓮就到院中演武去了。
如今雖然一籮筐的事情需要他拿出一個方案來,但是每日的演武卻不能停,這不但是為了精練技藝,也是為了強身健體。
拳法,腿法,刀法,劍法,但凡一切會的武功套路都被薛青山耍了一遍。
半個多時辰後,薛青山演武完畢,到後堂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後就回到縣衙大堂了,他還要繼續完成昨夜沒有完成的工作。
…………
葉城之外,宇文凌天和愧老看著戒備深嚴的葉城,無奈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