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視線投了過去,眼中冰冷異常。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薛青山冷冷說道。
血豹晃悠了一下腦袋,慵懶的說道:“你說的是女人,我可不是女人喲。”
說完就再次趴在地上繼續她的睡覺大業。
薛青山愣了一下,然後嘴角掛起一個不屑的笑容,冷笑說道:“你雖然不是女人,但你是母的,母的和女的沒有什麼區別。”
“噗嗤”
血豹被薛青山這奇葩的言論搞的一愣了一愣的,然後嗤笑出聲:“呵,你這傢伙似乎對女的成見太深了吧?我又不是人類,跟你說的那些又沒一毛錢的關係。”
薛青山的氣息一滯,好像是這麼回事啊,自己說的是女人又不是母的。哎,不對,母的女的都是一個概念!
一看薛青山那糾結的表情,血豹就知道這傢伙還想繼續瞎掰,打了個響鼻,淡淡說道:“好了人類,我不想聽你這莫名其妙的話了,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什麼將你弄到這裡來嗎?”
果然,薛青山的心神被血豹的這個問題吸引了過去,淡淡說道:“除了將我當做食物儲存起來之外還能有什麼原因?”
血豹翻了一個白眼,不屑的說道:“把你當做食物儲存起來?我可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