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沒拿你怎麼樣吧?”
花大雷緩緩地搖頭,“沒,只是想你想的緊。”許是許久未說話,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
柳管家無視二人你儂我儂,只是淡淡地問道:“白大人,這事是否有誤會之處?”
白縣令笑道:“按身份文諜,苦主所狀告之人,是這位花大雷無錯。柳管家,我們衙門也是依照程式辦事。”
筱葉冷笑,“可否讓我們見見這苦主,對簿公堂,是真是假,定會知曉!”
白縣令朝一旁的文師爺低聲詢問,爾後回道:“苦主這幾日便會到安山縣,還請二位再多等些時日。”
“還要等?”筱葉沉了臉,“我我家相公還得蹲在那大牢中麼?”
“你相公?”白縣令愣了愣,方才反應過來,面前清秀瘦弱的男子,是女扮男裝。
眼裡不禁流露出欽佩之意,道:“可以不進大牢,就在衙門內收拾間廂房給他住下。”
“我……不能領他出去麼?”筱葉焦急道:“我們定然不會逃,只是在外頭靜候那誣告之人到來。”
白縣令一臉為難之色,“這位……呃,小娘子,這是萬萬不成的,望能體諒。”
花大雷拽住她,“小葉,不礙事。”
今日能見她,已是很心安了。
在白縣令再三保證好好招待花大雷後,筱葉才戀戀不捨地告別了花大雷,跟在柳管家身後出了衙門。
柳管家沒再看她一眼,徑直上了橋。
筱葉追了上去,真誠地道:“今日之事,真是萬分感謝。”
柳管家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即放下簾子,便離去。
筱葉站在原地,仰望著天空,發了許久的呆,慢慢地走回客棧。不吃不喝,陷入昏昏沉睡,直至衙門派人來找她。
筱葉稍微梳洗一番便獨自去了,這回她不好再麻煩柳管家。
白縣令看在白之葉的份上,並沒有開堂審問,只是在偏廳內先接待原被告雙方。
筱葉在偏廳內見著一年長一年輕的兩個陌生人,很是不解,當場便質問,“你為何要陷害誣告我?”
年長之人一愣,朝白縣令揖道:“白大人,我並不識得此人。”
白縣令微微一笑,吩咐阿武帶上花大雷。
二人見著花大雷,亦是一臉茫然,道:“白大人,不是此人。”
白縣令臉上,已是慍怒。文師爺冷喝道:“大膽刁民,竟敢無視縣太爺的聲威!”
白縣令一擺手,“那麼,其中定是有所誤會?”
文師爺喝令二人將事情經過仔細稟明,否則便要先挨板子,再公堂審問。
那年長之人身子一顫,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