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明白了一個道理,也是之前許久不曾明白的道理。”
魔主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但是臉上的笑容依舊:“想必又是一番大義凜然的道理吧?”
隨即嘿笑一聲,魔主瞟了一眼站在玄德老祖身旁的妖主道:“本座這一生,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人,口口聲聲的要擔負天下為己任於一身,背地裡卻做的盡是見不得人的勾當,而往往在生死麵前,最為懦弱的也恰恰就是這種人。”
妖主面無表情的聽完這番話,並沒有回應魔主什麼,而後者又是嗤笑一聲道:“當日一戰,趙老頭兒寧死捨身也要置本座於死地,而你呢?”
玄德老祖的臉色微微一變,這話卻是說到了他的痛處,想起當時的情景,玄德老祖自知自己做的沒錯,但是被魔主這麼一說。心裡到底不是個滋味,又或者當時的他,在潛意識裡,是真的在害怕?
“這裡是妖域,二位看在在下的薄面上,都收收火氣。一切皆可談嘛!”
斜眼瞅了一眼出來打圓場的妖主,魔主嘿嘿的又笑了幾聲:“是啊,沒想到過往裡名門正宗,如今卻混得需要修妖者來護持己身,好生可笑啊。”
聽完這話,玄德老祖的臉色頓時通紅了起來,而妖主的目光之中,也有一抹怒色閃過,畢竟這話是一語雙關。藉故也諷刺著妖族一脈是矮過人族一頭的。
“那你要怎樣?”這話不是玄德老祖說的,反而是妖主的冷聲冷語。
沒有敬畏的尊稱,就是要平起平坐甚至不懼對方,可聽在魔主的耳朵裡,卻是無所謂的話,因為這二人根本就沒有資格站在他眼前,所以回答的更是無所畏懼,也可以說是很隨便。
問題的答案也是簡單的。魔主看向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