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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蔚覺得柏寧在看他，沒來由地直覺。
姜雲之從出門到現在，不發一言，顧蔚跟在他身後。
快上車的時候，姜雲之猶豫了下，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阿蔚，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
“姜院長何出此言？”
“你肯定是被逼的，因為在他面前的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你！”姜雲之忽然激動起來，是的，一定是這樣，如果是真心相愛的兩個人，又怎麼會像現在這樣，帶著面具生活呢？阿蔚一定是被迫的，他是有苦衷的！
“不是，沒有人逼迫我，他是我找了很多年的人，是我的二哥哥，所以，我願意活成他喜歡的樣子，再說，你又怎麼知道，現在的我是戴著面具生活的呢？或許以前的那個我才是。”
他的二哥哥？是之前在國外的時候他一會心心念唸的個人嗎？
“不，不可能，以前的你根本沒必要……”
“姜院長，剋制，保持微笑，不要激動。請記住，我們現在只是一面之緣的陌生人，我不希望柏寧如果在上面看到我倆聊天，會以為我們有什麼關係。”
“阿蔚……”
“時間不早了，姜院長，一路順風。”
“阿蔚，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我會等你，一切結束之後，來找我吧。”
說完，姜雲之也不等顧蔚的回話，低頭上車開走了。
顧蔚嘆了口氣，轉身回屋。
柏寧不在窗邊。
他坐在沙發上，對著茶几上的電腦，手指在飛快地輸入指令。
“送走姜院長了？”
“嗯。”顧蔚想了想，問了一句，“這個姜院長以前倒是沒見過，是熟人介紹的嗎？可靠嗎？”
柏寧手指停頓了片刻，道：“朋友介紹的，據說口風還是很緊的，是國外回來的，醫術倒是很高超，所以才特地拜託他來給你檢查一下。”
柏寧輸入最後一個指令，然後合上筆記本，轉過身，正對著顧蔚，看著他的眼睛，道：“倒是聽說這位姜院長，是因為喜歡上什麼人，所以一直追著來到這兒，家裡怎麼勸都不聽，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讓這樣的青年才俊神魂顛倒。”
“是嗎？有機會倒是很想看看，二哥哥知道是什麼人嗎？”
“具體倒是不知道，只聽說是從同一個地方留學回來的。”
“二哥哥什麼時候對別人的事這麼上心了？”
“倒也不是上心，只是聽說了這麼一嘴罷了。檢查應該沒多久就能出來，我到時候去取報告。”
“辛苦二哥哥了。”差點忘了這個。
兩人各懷心思。
顧蔚心裡有種莫名的警覺，他總覺得柏寧發現了些什麼，但是到底發現了什麼？發現了多少？
或許應該加快計劃了，拖得越久，被發現的機率越大。
應該是特意加快了速度，沒過多久，姜雲之那邊就傳來訊息，問他方不方便接電話。
柏寧不在家，也沒什麼不方便的。
“阿蔚，結果已經出來了，你有幾項資料比較異常，你……能告訴我實情嗎？我看看能不能幫你？”從結果來看，顧蔚是中毒了，還是一種比較罕見的毒，但是姜雲之希望顧蔚能開口告訴他，並向他求救。
“這個你不用管了，我只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就好，給柏寧報告的時候，換成正常資料就行。”
“你要我幫你騙人？”
“那是我自己的資料，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