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子院子裡的人,四娘子可是大郎君的妹妹,大郎君莫要一時衝動錯了主意。”
雲晟毅冷笑一聲,“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以為本郎君真的會看上你,笑話!”
雲晟毅一鬆手,嫌棄的掏出汗巾擦了擦手,而後一把扔在了巧雁的身上。
“來人!”雲晟毅陰冷的叫道。
雲晟毅這話一出口,就有兩個男人出現在了雲晟毅的身後。
巧雁看著對她yin笑的兩個男子,頓時明白了什麼,巧雁立即爬起來,就向後跑,奈何巧雁適才被雲晟毅的那一腳,踢的現在還心口疼,才跑出去兩步,就跌在地上。
雲晟毅氣哼哼的上前,一把踩著巧雁的背上,道:“膽子還不小,竟然還敢跑!”
“郎君,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娼1婦,郎君交給僕來處置便是了,郎君何必生氣。”一個長的短小的醜臉漢子,諂媚的笑道。
另一個刀疤臉漢子也道:“郎君是何等身份,同她這等賤奴一般見識,豈不跌了身份,還是交給僕吧。”
雲晟毅聽了點了點頭,這才收回了腳,道:“這個踐人,就交給你們處置了。”
說著,雲晟毅又是一聲陰笑,看著那兩個漢字道:“玩過後,將她給我賣到最下等的暗門子裡去,等她什麼時候死了,一把火燒了,一了百了,記得了嗎?”
兩個漢字趕忙應了,雲晟毅聽了後,轉頭就走,看也不看巧雁一眼。
巧雁強忍著身上的劇痛,大叫著救命,兩個漢子上前,啪啪兩巴掌抽在巧雁的臉上,“孃的,鬼叫什麼,再叫老子現在就殺了你!”
巧雁哪裡肯聽,一邊爬一邊叫著救命,可是巧雁哪裡知道,雲晟毅已經派人盯著她好幾日了,好不容易找到這麼個僻靜的地方,這附近的人,早就被他給趕走了,就是巧雁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的。
巧雁的呼叫聲,惹怒了兩個漢子,刀疤臉漢子上去,從袖子裡掏出一塊黑乎乎的布,捏著巧雁的嘴就塞了進去。
巧雁一邊掙扎的厲害,一邊想要將布吐出來,矮小丑面漢子見了,道:“她這麼折騰,咱麼你怎麼將她帶出去?”
刀疤臉漢子見了,道:“這還不容易。”
說著,上前照著巧雁的後脖頸,就是一記手刀,巧雁頓時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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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漠雪從雲老夫人的屋裡出來,到處也看不到月芽的影子,心裡就是一急,正巧見雙芙路過,便上前問道:“雙芙阿姊,可有看到我的婢子月芽?”
雙芙詫異了一下,道:“四娘子的月芽不見了嗎,婢子一直沒有看到月芽啊,要不婢子派人幫四娘子找找?”
冥漠雪聽了雙芙這話,心裡就是一冷,趕忙“哎呀”一聲,道:“瞧我這記性,我讓月芽回去幫我辦事去了,竟是忘了,不用勞煩雙芙阿姊了。”
雙芙聽了一笑,又道:“這會兒天都黑了,婢子差人送四娘子回院子吧。”
冥漠雪搖了搖頭,“不必麻煩了,我自己回去就成,雙芙阿姊還是快去忙吧,老夫人還在等著。”
雙芙一聽,這才趕忙給冥漠雪福了福身,匆匆離開了。
月芽的性子,冥漠雪是知道的,她交代月芽,若是巧雁回來了,就過來通知她,月芽要是等到了巧雁,定然早就過來了,月芽不在,定然是巧雁還沒有回來。
想到這兒,冥漠雪的心裡頓時著急了,匆匆向東偏院而去。
冥漠雪回來的時候,月芽正急的在院子裡轉圈圈,看到冥漠雪回來,月芽立即上前道:“娘子,巧雁阿姊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咱們該怎麼辦,巧雁阿姊是不是出事了?”
見月芽果然說巧雁沒回來,冥漠雪抱著的一點希望也沒了,想到巧雁之前為了幫她,得罪了方氏等人,心裡就急的不行。
看月芽這會兒,急的已經快要哭了,冥漠雪故作鎮定的道:“別急,你繼續守著院子,我去正院走一趟,看看到底是不是方氏,將巧雁給扣下了。”
月芽趕忙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冥漠雪就已經轉身走了。
冥漠雪覺得,定然是巧雁去正院打聽訊息的時候,撞上了方氏,這才被方氏給扣下了。
冥漠雪想著,皮肉之苦只怕巧雁是要受些了,希望自己還來得及,趕過去救她。
東偏院同正院的距離有些遠,冥漠雪只恨不得使出輕功來,可雲府中,人多眼雜,冥漠雪又豈敢。
等到終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