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不直接與河圖對抗,只是躲閃抽空還擊。
而在大五行幻滅所鎮的另外一處無間虛空之中,夔牛、燭九陰、相柳、精衛和靈龍子這五個上古妖神正圍著東皇太一打鬥,奈何他五人雖然法力深厚,卻也難以傷到貴為東山教主的太一,只能略微拖延罷了。
東皇知道他等的拖延之意,眉頭一皺,向著腦後那輪明月一指,內中的洪荒璽就透射億萬妖光,妖光以洪荒璽上地血光為基,借明月清光化身,生出了一尊身高萬丈的法身,著青龍袍,披散了長髮,額頭上雕了一個樹木形狀的圖騰印記,周身透著股浩浩蕩蕩的氣息,澎湃不休,正是妖神句芒的化身。
這妖神句芒乃是東皇太一的生父,當年也曾貴為教主法尊,雖然早已逝去,不過藉助洪荒璽上的龍氣和血脈凝聚而成的化身卻有生前的七八分法力,一顯出行跡,就向著凌空撲來的碧綠巨蟒抓去,大手凌空化作一根藏青色地藤條枝蔓,向著碧綠巨蟒纏去。
碧蟒乃是相柳所化,他早知句芒的來歷,哪敢大意?不敢被那藤條纏上,張開大口吐出一道漆黑色的毒液,腥臭黏稠毒液足足有千丈方圓,灼燒虛空,帶著吱吱的聲響,向句芒大手所化的藤條打去。
那藏青色地藤條枝蔓卻未躲閃,反倒一卷,藤條內側的枝葉滋生,瞬息就生出一個青色籮筐,將那其黑色的毒液都盛在其中。繼而籮筐口處的藤蔓也生長出來,將籮筐化作一個藏青色地藤球,生出倒勾,倒掛在藤條之上,藤條繼而向相柳纏去。
燭九陰看相柳深陷險境,哪敢遲疑?左右雙目光華大盛,虛空顯化作一日一月,當空懸停,日月交輝,生出一道陰陽幻滅神光。向句芒照去,正是燭九陰縱橫洪荒的玄陰赤炎大法。當日夏啟就曾被此大法打中,送入陰陽幻滅虛空,若非那夏啟當日手持河圖,只怕也在陰陽虛空中化作了煙塵。
句芒被那日月交輝而成地幻滅神光照中,當下就被神光送到了日月同懸地陰陽虛空之中。
只是這妖神句芒雖然只有生前八成法力,卻依舊遙遙在燭九陰之上。剛一被送入那日月同懸的陰陽虛空之中,就向著額頭一拍,抖身化作一株青色巨樹,在那虛空之中猛然瘋長。
燭九陰還未來得及為大法生效而慶幸,就聽得咔嚓巨響,駭然發現他以玄陰赤炎大法煉化地陰陽虛空已經被一顆通天巨樹撐破,化作了碎片。
燭九陰噴出一口血光,身子當下就萎靡下來,倒在虛空煞雲之中。
不過還好,相柳總算乘那句芒被阻的剎那逃脫開來。
句芒脫困之時。東皇太一本尊已經到了夔牛和靈龍子二人身邊,雙手按下。
夔牛知道這是生死關頭,咬碎舌尖,狂吼了一聲,頭頂化出一頭血紅色的三足獨角巨牛。巨牛腳下升騰血海,頃刻間就是一片血光沸騰,交織成血雲,遮蔽無限虛空。
黑水一脈的靈龍子也是毛骨悚然,脊背發涼,嘶吼一聲。化出人面魚身的龍魚原型。瘋狂驅動頭頂上空地血光書海,那億億血珊瑚蟲幻化的書海翻開。
幻出了億億萬萬地無邊幻境,色彩光闌徇爛,向著東皇太一按下的手掌包去,這書海幻想可將世間萬物包如其中。
只是,限制於雙方的法力差距,靈龍子珊瑚書海到底還是奈何不得東皇太一這一方教主,反而被東皇手掌咔嚓咔嚓得連連打成粉碎。
呼吸間,夔牛幻化的血光蒼牛和靈龍子以書海寶光幻化的無窮幻境都在東皇手下化作飛灰。
血海幻境一破,東皇太一雙手下壓,正要轟殺被他神意籠罩的兩個上古妖神,卻眉頭一皺,抬起手來,擋開劈面而來地那頭巨大的朱雀神鳥,屈指一彈,將朱雀神鳥打散做七顆洪荒星辰,卻也不繼續追擊七顆洪荒星辰中藏著的那抹火紅身影,任由其逃遁入無間虛空。
夔牛和靈龍子二人連忙乘機幻化脫離了東皇太一的雙手殺意,奈何教主殺意一起,天翻地覆,非同小可。他等兩個上古妖神遁入虛空之後,都連忙以周身法力為代價,燃燒法力,全力驅動意念,這才把命魂元念上沾染的教主殺意都清洗了乾淨。
自東皇太一驅洪荒璽開始,只是短短剎那,五大上古妖神都身受重創,遁入虛空,若非東皇心有顧忌,不敢對精衛動殺念,恐怕後果還不止如此,教主之威,一至於斯。
東皇太一也不與那五大妖神計較,連忙驅了洪荒璽,句芒所化的碧幽巨樹撐天而起,月輪清光乍閃,破開兩兩無間虛空,自大千世界和小千世界的間的無間虛空之中遁出,東皇太一也抬步而出。
東皇太一破出無間虛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