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他現在愣住了!他從來沒有想到過在自己想要對一個區區化精期的修士動手的時候,還能被那個化精期的修士如此囂張的挑釁,所以,他愣住了。
不過,這個三清門弟子很快就回過了神來,臉色很快變得陰沉下來,一掌便向著周輝削了下來,掌風之中,頗帶著幾分這個三清門弟子獨有的氣勢。
化精期的的修士淬鍊的是肉身,而養神期的修士淬鍊的是靈魂,靈魂強大了,行為舉止之間自然會透露出一種其獨有的勢。這個化精期的修士的肉身,再加上已經達到了養神期的體內的法力的運轉,這一掌之力,倒也不輕。只是,要是論勢的話,以周輝的記憶和經驗,什麼樣的勢沒有見過,就算是鴻鈞道人的勢都是他的記憶和經驗中所存在的,區區養神後期的的修士的勢,實在是算不了什麼。
當然,這只是代表著這種程度的勢不能夠影響到周輝的心境而已,勢,不僅僅是對心境的一種攻擊,還可以夾雜實體的攻擊,以現在周輝的修為,就算是心境不受絲毫的影響,要是硬生生捱上一個養神後期的修士的帶著勢的一擊,也得去半條命。只是,這卻並不是重點,真正的重點是,對於這個三清門弟子的攻擊,周輝是根本視而不見的,因為他不屑於出手。
眨眼之間,這個三清門的弟子的攻擊已經快要打到周輝的身上了,攻擊的時候帶起的勁風都吹得周輝的長髮向後飄了起來,陪著他現在這副面無表情的面孔,有如是高高在上淡漠的俯視一切的神祇一般!
周輝的這副樣子讓這個三清門的弟子的心中有些驚疑不定,為什麼不抵擋,亦或者為什麼不閃躲呢?莫非,這個人真的那麼的自信,已經自信到了以為可以毫不費力的在關鍵時刻擋下或者躲開自己的攻擊麼?或者說,這個人已經被自己的攻擊嚇傻了?不,絕對不可能是嚇傻了,嚇傻的人又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表情呢,有如雕塑一般的冰冷,卻又僅僅是一種單純的冰冷,而沒有帶其他任何的表情一般。那種感覺,就好像,不是活物一樣。
就在這個三清門的弟子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腕被一股很巧妙的力量撥了一下,然後自己的攻擊就不由自主的打偏了。而一個身影以著一種極其玄奧的腳步跨到了周輝的面前,這個看起來傻大個一樣的修士有著和他的體型極其不相配的靈活。而這個修士的修為和自己剛才要攻擊的修士的修為是一樣的,化精中期。可是,化精中期就已經可以如此輕易的阻攔住自己這個養神期後期的高手的攻擊了麼?這個三清門弟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如果實力是來這麼劃分的話,或許那個養神期的女人就可以將他們九人橫掃了,只是,這三個修士,究竟是什麼人?
“這個大個子看著怎麼這麼眼熟呢?”
突然之間,那個剛才被壽一擋下了攻擊的三清門弟子聽到自己的身後有人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在自己的身後,有的,只是八個人而已,八個自己的同門師兄弟。也不知道剛才說出那句話的是那個同門師兄弟,但是那個同門師兄弟的話倒是提醒了他自己,剛才攔下了自己的攻擊的這個大個子,的確看著十分的眼熟。
思索了片刻,這個修士有些猶疑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畫像。這張畫像是蔣陽臨走前留下來的,他最起碼要讓這些後來才過來的三清門的弟子知道他們要找的壽一究竟是長成了什麼樣子的。至於周輝和韓月兩人,雖然蔣陽的心中一直都隱隱約約的不安,但是他卻又更加的原意相信,兩人在墓地當中,斷然已經沒有了存活的可能性了。
“他就是那個門主吩咐我們去找的那個人!”
這個三清門弟子突然驚呼!他的聲音當中帶著一絲解脫,帶著一絲興奮,又帶著一絲不捨,同時又帶著一絲恐懼。解脫是因為這麼長時間的尋找終於找到了壽一,他們再也不用在同門師兄弟或者是其他門派的一些修士的面前把頭一低再低了,興奮是因為他們終於完成了門主交付給他們的任務,而不捨則是因為在這裡基本上沒有了什麼束縛的日子基本上就要結束了,而恐懼則是因為剛才壽一的出手所表現出來的超出了修為的實力,以及門主一而再的叮囑,連門主都會那麼在意的人,就算是化精期又如何,自己就算是害怕了也都並不丟人,他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叫破了壽一的身份之後,這個三清門的弟子卻是一時之間又有些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還在猶豫之間,其他的師兄弟們都已經衝過去了,周輝和韓月的存在已經被他們完全忽視,在他們的眼中,只有了壽一這個在掌門的囑咐當中唯一的至關重要的人物。周輝和韓月兩人或許是壽一的下屬,或許是壽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