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生怕被他們發現一般,剛剛才洩露出來,又馬上收斂了回去。不過即使如此,師兄弟兩人心中的警惕心依然還是沒有消除,警惕的看著四周,將神識完全的放了出去查探著。
在距離他們差不多二十米左右的地方,他們查探到了一絲十分微弱的氣息,這絲微弱的氣息似有似無一般,就好像風中的蠟燭,隨時都有可能熄滅。師兄弟兩人微微沉吟,從那名修士的表現,再加上剛才那一絲微弱的氣息,便立馬判斷出那名修士是受了傷的,而且傷得還並不輕!
“原來是受傷了,倒也難怪會如此的小心謹慎,這樣的事情,我們師兄弟兩個倒也管不了,還是走吧。”
判斷出了這一點,師兄弟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而那個做師弟的更是直接要拉著自己的大師兄離開。不管那名修士是因為什麼原因受的傷,受了多重的傷,他們師兄弟兩人背後的勢力也的確如同周輝所料並非是什麼大勢力,所以一般的事情,都是以不插手為妙。
“等一等,師弟,你不覺得有人在這裡受傷顯得有些詭異麼?”
“詭異,怎麼詭異了?”
“來這裡的修士什麼時候發生過打鬥了,既然沒有發生過打鬥,又怎麼可能有人受傷呢,而且還傷的如此之重。”
“那麼大師兄的意思是……”
那個叫大師兄的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狂熱,看到這一絲狂熱,那個做師弟的也自是明白了什麼,正要驚撥出來,卻是一把被自己的大師兄將嘴緊緊的捂住了。
“不要聲張,我們的機遇,現在不正來了麼。那個受傷的修士,必然是周輝!想想周輝之前雖然有法寶的庇護,但是依然受了九大抱朴期高手的聯手一擊,後來又大戰萬和門五大長老,除了他還能有誰受這麼重的傷,雖然不知道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去了哪裡,但是隻要他在,我們所想要得到的一切,不也都在了麼?”
大師兄急聲的對自己的師弟說道。雖然自己的師弟對這件這件事情並不是很贊成,尤其是在現在的時候,心裡竟然還隱約間有那麼一絲的不安,但是卻沒有其他的辦法,現在都已經這樣了,也只能聽從大師兄的吩咐了。再者,周輝受了重傷就在他們師兄弟二人的不遠處,雖然他的心中不安,但是隱隱的還是有那麼幾分的激動的。
在看到自己的師弟慢慢的冷靜下來之後,大師兄又十分不放心對自己的師弟使了一個眼色,這才運用起來了一種特殊的方法,將自己的聲音凝聚在周圍的一定範圍之內,在這個範圍之內的人能夠聽得到他的說話的聲音,但是出了這個範圍的人是一定聽不到的。
“不用隱藏了,我們知道你就是周輝,我們也不想驚動其他的修士,畢竟驚動了其他的修士我們不見得能夠分到什麼好處,所以你也完全不用擔心我們師兄弟兩人和你翻臉動手,所以,你還是出來,我們之間,好好的談談吧。”
大師兄沉聲說道,現在最好的方式也只能是直接和周輝談判了。自己是絕對不會殺周輝的,畢竟萬一翻臉動起手了驚動了其他的修士,的確就如同他剛才所說,他們未必就能夠分到什麼好處,而和周輝直接談判的話,卻是說不定還能夠得到什麼東西,畢竟周輝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危。可是如果周輝不識抬舉的話,那麼既然自己得不到,也必然不能夠讓周輝好過,自己將必然讓所有的修士都知道趕過來,當然,所有的修士都知道趕過來也總是免不了一場爭奪廝殺的,大師兄正是這樣的一個人,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想要得到,無論如何都是要付出最大程度的代價的。
過了良久之後,雖然那一絲微弱的氣息在師兄弟兩人的神識的感應之下依然存在,但是那股氣息只是波動了一下,卻是並沒有動。但是師兄弟兩人並未因此就直接走過去,畢竟周輝是在樹後面藏著呢,誰知道在樹後面藏有什麼玄機,要是周輝沒有一點手段的話,能在修道界中掀起如此大的波瀾,而且還能夠好好的活到現在麼?
“出來吧,周輝,難道你非得逼我們師兄弟兩人引得周圍所有的修士都趕過來你才甘心麼?”
大師兄陰笑著道,故意在語氣當中顯出了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這樣應該會對周輝的心境產生一定的影響吧,大師兄的心中這樣想著。
果然,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他們所感應到了那一縷微弱的氣息的波動慢慢的厲害了起來,一個人從一棵樹的後面顯得頗有些艱難的走了出來。這個人身上所穿的衣服破破爛爛,很明顯,是在打鬥中受到了很大的損毀的,而這個人的右手看起來有幾分一場的瘦弱,蒼白而沒有一絲血色,應該就是之前雷銘白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