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下等門派的受了重傷遁走的煉器師,竟然花了足足半個多月都沒有找到?這豈不是等於在鶴山門的臉上狠狠的摑了一個耳光?
“那個煉器師的確是如同從這人世間蒸發了一般……弟子無能,還請宗主責罰!”
那個弟子戰戰兢兢的道,“噗通”一聲跪下來,就像鶴凌子請罰,自己請罰,應該總比鶴凌子暴怒之下出手要好上很多。這個弟子的心中也滿是怨恨,憑什麼人是大家都在找,而自己卻要面對這個凶神惡煞的宗主來彙報情況,宗主要遷怒,自然也一定是遷怒於自己,不可能就因為辦事不力這個原因,將負責找人的所有弟子都全部懲罰的。
“責罰?你也知道自己該罰嗎?好,那我便成全你!”
鶴凌子說話間大袖一揮,擊在這名弟子的胸口上,強大的勁力將這名弟子擊的倒飛了出去,轟然一聲撞踏了周輝家裡的牆壁跌落到了外面的地上,已經是生機全無了。看到這一幕,其他所有的弟子們都心中一涼,如果剛才過去彙報搜尋那個煉器師的結果的人是自己的話,那麼現在生機全無的躺在那裡的,將也是自己。
“徐逸!”
鶴凌子陰沉著臉喝道。徐逸佝僂的身影出現在了鶴凌子的身旁,對於鶴凌子陰沉的臉色好像是沒有看到一般,從他的眼中看不到任何的畏懼,卻也看不到任何其他的什麼情感,就如同一潭不起波瀾的死水一般,但卻又透著一種深不可測的氣息。
“宗主。”
“將這個廢物的屍體清理一下,然後我們回去。雖然說我們比起鳳溪門那幾個門派能多耗一段日子,但是我們卻也並非是能夠一直在這裡耗下去,以後如果有機會遇到那個煉器師,必將其千刀萬剮也不能消我心頭之恨!”
鶴凌子咬牙切齒的說道,說罷,直接一步踏上了那艘巨大的船隻的甲板上面,等待著徐逸將那個被鶴凌子擊殺的弟子的屍體收拾乾淨之後,通知其他的弟子上了船,然後這艘巨大的船終於離開,那艘船投射在周輝家裡的陰影消失了,而這艘船投射在周輝心頭的陰影雖然沒有徹底的消失,但是心中也輕鬆了不少,一場噩夢,就這樣暫時的度過了。只是,他擔心的是,這件事情會在自己的妻子的心裡埋下永遠也解不開的結,輕一點,這個結將如同自己的噩夢一般日日的糾纏著自己的妻子,而後果嚴重一點的話,說不定自己的妻子日日夜夜的想著自殺,指不定自己哪天一個不注意,自己的妻子便真的自殺了。畢竟,如果一個人真的鐵了心想要自殺,別人,又如何能夠攔得住,雖然可以盯得緊一點,但是一時沒有疏漏,難保一世也都不會疏漏。
直到看著天空中的那艘船徹底的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當中,周輝這才衝進了自己的屋子,而此時,自己的妻子依然還是被禁錮著的。半個月的凌辱,自己的妻子現在已經變得不成人樣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光芒突然從外面落了下來,沒入了韓鳳的眉心當中。
“你的禁錮,我給你解了,想要要死還是要活隨你自己,哈哈哈!”
伴隨著這道光芒的,是鶴凌子的張狂的聲音。而這個張狂的聲音讓周輝目眥欲裂。人都已經走了現在竟然要在臨走之前再度的羞辱一下自己的妻子。如果沒有鶴凌子的這句話,說不定如果自己的妻子想要自殺的話在自己的勸說之下還可能改變主意。可是現在鶴凌子說了這樣的話,而且又剛剛解開了自己的妻子的禁制,只怕是自己的妻子就要立馬去尋死!
在韓鳳的身體活動的自由被回覆了之後,韓鳳首先試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頭,可以動。她猛地撲了出去,手上搶到了一把匕首抵在了她自己那白皙的脖子上面。修道人家,是從來不缺少利器的,而且修道中人使用的利器比之於凡人的都要鋒利多了。畢竟修道之人修道並不僅僅是為了長生,還有就是那強橫的實力。雖然周輝早有防備,但是依然沒有趕得上韓鳳在那一瞬間的爆發。
“韓鳳!”
刀都抵在了韓鳳的脖子上面了,以周輝的實力,如果韓鳳要自殺,只需手腕動一下即可,以周輝的實力,根本沒有可能阻止的了,他沒有鶴凌子那樣大的神通。現在也唯有希望韓鳳能夠在自己的勸說之下放下匕首了。
“讓我死吧,這一世,我沒有做成你的一個好妻子,如果來生有緣,我們再續今日之緣分。”
韓鳳淚流滿面,她也不想這樣做,可是被鶴凌子凌辱了一個月的自己,早已經沒有了繼續在這個世上存活的心思。死了好,死了乾淨,一了百了,既放下了這一世不堪的回憶,又捨棄了這具骯髒的身體。
“你莫非想要讓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