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啊,壓死我啦!~”我被一黑物重重壓倒,疼得直飆淚水,那個嘩啦嘩啦啊——
身上這美人撐起身子,搖搖甩暈的腦袋。看清是我後,一個大熊抱沒差把我憋死:“諾諾——終於找到你了!”
穿越古代之地位懸殊(一)
“唔唔唔——”我在那雙峰的摧磨下,死命地掙脫開來:“幽茜!你謀殺啊——”她看看我,不滋自樂傻乎乎地笑了笑:“終於找到你了……”
“敢情你不是找我,是被馬甩到這,咋們不小心‘偶遇’了一下吧……”我毫不留情地揭她底,順帶飄過一同情的眼光看著那匹馬,有你這樣的主人,它真造孽……
“嗚——諾諾你欺負人!人家都被馬摔成這樣了,你還要……你還要……”她說著說著,不知何時那絕豔的臉上掛滿了淚豆子,雙手緊抓著地耍賴,好不可憐。
有病!(╰_╯)——心裡狠狠唾罵了她一頓(以下省略數萬字),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塵土。剛想起身走人,忽的發現,腳下如同千斤重。“喂,幹嘛呢——”對著腳下這個死死揪住我褲腿地無賴問道。“諾諾——你要去哪?”她繼續那副‘請收了我吧’的表情。
“去醫院,你去嗎?我床位旁邊有空位,大家日後可以相互照顧下。”我淡淡地掃過她一眼。麻痺,就是她害得姑奶奶來到這小孩子不玩iphone的年代。倘若頭髮可以當武器,我不介意把她的頭髮纏起來吊在懸樑上,狠心一拉,得!罪魂禍首給解決了,世界和平,家庭幸福了。
“諾諾——”她依舊追命鬼般地喚我,小憂卻不知何時來至我身邊,那慌張的神情足以表明剛剛受到不少的驚嚇:“小姐,你沒事吧!——”“沒事,還活著!”我笑了笑。
誰知小憂在看到我腳下的幽茜後,原本受驚嚇的臉一下子白的都能買黑人牙膏似得,順勢便跪了下來:“奴婢……奴婢……見過花妃娘娘。”花妃?——還娘娘?!( ;⊙ ;o ;⊙ ;)
我本打算帶著連問去尋個究竟,可低頭之時早就不見人影。誒?人呢?左右看了看,那傢伙哪有剛剛那委屈的媳婦模樣,現在分明就是個二裝逼。
及腰的棕青發絲像絲綢般柔滑,柳若眉,臉如桃,眼如杏,依舊是那絕美容顏。修長的身形套著清麗粉衣,沒半點任何不搭,更是繪出七分出眾。
可為何,如今看卻多了幾分慵懶和妖嬈,眼光波斂之處,正是勾人的眉眼所在啊!╭(╯^╰)╮怎麼這貨越看越豔,越看越騷包啊~~
“誒!小憂,你說她,是娘娘?”我不肯定地指指幽茜,覺得眼前這人很不真實。“諾諾——你這表情,可真傷人心。”小憂尚未回答,便給一個臉皮厚的不知羞的人答去了。“我沒問你!”我一個狠眼過去,把正在咬手帕的某人惡狠狠地止住了。
“小姐,她,她可是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妃子——花媚瑰。”小憂拉了拉我,附在耳旁咬道。花媚瑰?!我還白玫瑰,黑玫瑰,藍玫瑰,紅玫瑰呢!~這死貨,穿了個越,連名帶姓都不要了。還改個這麼悶騷的名字,敢情你對得起你家祖先,對得起你家祖牌嗎?!╰_╯
穿越古代之地位懸殊(二)
“原來是娘娘——”哼,看我這次不整整你當我顏諾好玩。忽腦海中一閃光逝過,哼哼,孩子,你末日到了。
先是這麼想著,便行動起來,衝上去直撲美人懷裡,淡淡的桃花香傳來。
她也稍稍愣了愣,我趁勢在盲區用手指刺了刺眼,立馬幾滴淚珠落下,我捏著委屈的嗓音,在她懷裡控訴不是:“你怎麼不早點來找我啊!——嗚嗚,你知道我在這等你多久了嗎?!你這混蛋,就知道拋下我——嗚嗚嗚嗚嗚”說完,還順勢用拳頭伺候她,力氣小的足以破一塊木板。
原本還能感受到她身上傳來的木滯,可後來卻被一種抽搐所佔據,那種抽搐,不是來自身體的,而是從內心散發出來的,是恐懼嗎?
我好奇抬眼望去,只見那美豔的容顏上,滿是眼淚,嚇得我一個勁地把她推開,卻不及她力氣大,被她死死按住在胸口,任由那兩座雙峰把我淹沒,只依稀聽得到:“不會了……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孃親滴,眼看長得那麼美豔不禁弱,她哪來這麼大力氣啊?——想著還不死心地掙扎了一下,依舊無效。就在我想是否就這樣蒙死在美女的巨峰之下時,不知哪來一把劍氣逼近,我感覺自己整個人被人用力抽離了出來。
未看得清來人,我便貪婪地吸取空中的氧氣,呼——新鮮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