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胡來和他的兩個狗腿子追了上來,三人的臉色都有些蒼白。
胡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指著身後,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高兄你,你也忒不義氣了吧!”
高世德一本正經:“胡兄何出此言呀!?”
胡來幾乎是帶著哭腔說道:“那女子不是普通人,她摘下面紗後,那臉……那臉簡直……我被嚇得連滾帶爬,你不來扶小弟一把,卻跑得比兔子還快!”
高世德強忍住笑意,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胡兄,你這就誤會我了,我那是給你找幫手去了!”
胡來半信半疑,還是有些不滿地說道:“那你找到幫手了嗎?”
高世德搖了搖頭,“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
“不對呀高兄,你不是身手就很不錯嗎?”
高世德看著胡來臉上多出了一個紅色的嘴唇印子,笑道:“胡兄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再說,你這不是完好無損地回來了嗎?”
“臥槽!剛才差點沒把我給嚇死,還好我跑的快!”
高世德道:“要不然、今天就到這?”
“這怎麼能行,得找個美女為我撫平心靈的創傷才行,走,咱們去相國寺!”
他們又轉場來到了相國寺。
汴京城的街道上、也不是所有的女子都蒙著面紗,只有一小部分而已。
高世德和胡來尋了一處小茶攤、坐了下來。
點評大師胡來再次上線,他對著過往女子,一個個點評了起來。
“那個穿紅衣的女子,身段倒是妖嬈,就是臉上的妝容太濃,怕是晚上卸了妝會嚇人一跳吧。”
高世德在一旁聽了忍不住笑道:“胡兄你還挺挑剔的。”
胡來聳了聳肩,“咱們也是有身份的人!總不能隨便找個就下手吧?”
“哈哈,胡兄言之有理!”
“嘿,那個穿藍裙的,步態輕盈,像是練過舞蹈的,這樣的女子才有點意思。”
胡來準備起身行動,高世德道:“胡兄且慢!”
“怎麼了?”
高世德甩了甩頭,“看那邊!”
只見東邊的路上、有一名女子騎著高頭大馬而來,她後面還跟著一個騎黑驢的丫鬟。
女子端坐在馬鞍之上,她的窈窕身姿在陽光的照耀下、勾勒出一道迷人的輪廓,腰肢纖細,胸前高聳,曲線玲瓏。
馬兒緩慢前行,細微的顛簸,更將她的曼妙展露無疑,此景猶如一幅動人的畫卷,緩緩地展現在眾人眼前。
過往行人無論男女,都忍不住將目光投向騎馬的女子,女的還好些,男的一看之下可就挪不開視線了。
胡來嘀咕道:“又他孃的是個帶面紗的!”
顯然上次戴面紗的如花、給他整出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一陣清風拂過,女子臉上的薄紗輕輕揚起,盯著她看的人、都若隱若現地看到了半張精緻的俏臉。
“咕嚕咕嚕!”兩旁的路人發出一陣吞嚥口水的聲音。
胡來也眉開眼笑起來,“哇呀呀呀!我覺得這個女子定是個絕色美人。”
高世德笑道:“胡兄,咱們是英雄所見略同啊!”
胡來連忙熱情地拉住高世德的手。
“高兄高兄,你對付女子的手段簡直是無往而不利,這點小弟是知道的,更佩服萬分,您也不缺這一個兩個的,這次就讓與小弟吧!”
高世德摸了摸下巴,表現出一副忍痛割愛的模樣,“哎,好吧,胡兄且去!”
“嘿嘿,多謝高兄,高兄果然仗義,小弟去也。”
茶攤老闆聽了二人大言不慚的對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女子在相國寺門前下了馬,那丫鬟也下了驢子,附近客棧的夥計連忙上前接待,接過二人手裡的韁繩。
只要花點銅板店家會給你的馬喂些草料,就算洗‘車’都沒問題!這種停馬保養的業務也很常見。
胡來搖著手裡的摺扇,故作瀟灑地走到女子面前,他拱手笑道:“這位姑娘,在下胡來,不知能否有幸與姑娘相識?”
女子看著胡來臉上模糊的唇印,微微皺了皺眉,“相識?你怕是找錯了人,我並不想結識陌生人。”
胡來並未因女子冷淡的態度而退縮,他依舊保持著那副瀟灑的姿態,微笑著說:“姑娘怕是誤會了。
在下並無輕薄之意,只是見姑娘氣質非凡,心生敬仰,想結交個朋友罷了。若是姑娘不介意,我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