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7點半,原來夏先樹早早就出門了,在村裡溜達。他也不介意鄰居們的談論,“什麼叫撿來的孩子,他就是我孫子!”自由自在的在村裡各處閒逛,遇到人就打招呼。但拋開這些,這孩子確實生的俊俏,惹來村民不少眼光和讚許,夏先樹得意洋洋,笑容都裂到後腦勺。還有不少村名問孩子叫啥,還要出謀劃策,像什麼剛子、國強、建國、滿倉等諸如此類的。夏先樹都不滿意,說是今天要找個算命的算一卦,測個字再起名字。聽到兒媳婦叫他,抱著孩子就往回走了。
“爸你去哪兒啦?”陳蓉問。
“還不是去炫耀他的好大孫兒了唄,還能有啥子嘛,我還不曉得嘛,連自己親孫兒都不顧了。”
夏成業剛洗澡完出來,就看見夏先樹回來,沒好氣的說道。
“那門得,自己的親孫兒那個不疼,來明明,爺爺抱抱。”
唐曉把孩子抱給夏先樹,夏先樹左手抱著明明,右手摟著另一個孫子,好不愜意。
夏先樹抱著兩個孫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兩個小傢伙在老人的懷裡咯咯直笑,小手不停地揮舞著,彷彿在和老人玩耍。老人輕輕地搖晃著身體,嘴裡哼唱著搖籃曲,讓兩個孫子更加舒適地享受著這一刻的溫馨。這一刻,時間彷彿靜止了,整個世界都變得無比美好。
“爸你小心點,別又閃到腰了,”陳蓉邊洗衣服邊說。
夏成業換好衣服,端出板凳坐在門口,大家在院子安靜待著,偶爾傳出孩子嘻嘻哈哈的笑聲。洗完衣服陳蓉就去做早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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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吃完飯,唐曉你和繼業陪我去趟縣裡,給孩子買點奶粉,我去縣裡辦點事情。”
夏先樹這麼早出門其實是為了問有誰知道算命先生,一來二去,村民口中的各種算命的,越傳越神,都叫夏先樹去試試,所以夏先樹打算今天去縣裡找一下村名口中的“先生”。
“老漢,你今天又要搞啥子么蛾子嘛,又要去縣頭,你是昨天還摔得不夠是不是嘛?”
“大鍋,你就莫挖苦爸了嘛,今天我和繼業一起陪爸去,沒得事。”
夏成業哼了一聲,回屋看電視去了。
陳蓉做好了早飯,大家一塊圍坐在圓桌邊吃著,唐曉在一邊給孩子餵奶(畫面就描述了啊,大家自行腦補,不是我不敢寫,是怕稽核不敢過(?°3°?))。
“大成,一會把戶口本給我。”
“老漢你要戶口本做啥子?”
“娃兒抱回來嘍,不上戶口做啥子。”
“你要給嘞個野娃兒上戶口,那門滴,後面我不是還要給他分家產呢?”
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筷子,不敢出聲,陳蓉望著夏成業不敢說話
一家人圍坐在餐桌旁,氣氛卻異常緊張。夏先樹眉頭緊鎖,陳蓉低著頭,偶爾偷瞄一眼父親,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夏繼業也察覺到了異樣,不敢大聲說話。
夏先樹深吸一口氣,說道“這個娃兒是我養,不是你養,我有我的退休金,吃不著你滴,用不著你滴,上個戶口有啷個難滴,以後不就是多雙筷子,本上多個人嘛,我養得起,夏成業你既然不反對我養,那我給娃兒上戶口又啷個了嘛,那是個人就該有戶口”
“他是不是人還不一定喲,”夏成業冷聲說道。
啪!
夏先樹把筷子拍到桌上,夏繼業眼見情況不對,趕忙出來調解。
“老漢,你消消氣,莫聽鍋兒亂說,嘞個事情我們好生商量嘛,鍋兒你也莫發火,莫哈到兩個娃兒”
夏先樹也不多說,直接詢問夏成業“這個戶口本,你今天給還是不給,我還沒死,嘞個家還是我說了算!”
夏成業知道拗不過他爸,也沒回答悶聲繼續吃飯,大家也繼續動筷子,飯後,夏成業從上鎖的櫃子裡取出戶口本交給了夏先樹。
唐曉把明明交給陳蓉看護,夏成業去了趟鎮上,今天說什麼也是自己父親的生日,夏先樹再怎麼鬧騰那也終究是他父親,這做人啊,最不能的就是忘本和不孝,他能拿他父親怎麼辦呢,有罪也只有自己受,出了事還不是他們兄弟倆扛著。
前天晚上,月城縣。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馬醫生苦苦哀求著面前的黑衣人。
原來在老者在救助男孩無望後,晚上返回了月城縣,使用了些特殊手段抹除了男孩在目擊者腦中的存在,他對男孩復活的事並不知情,手裡的探測儀器是擊殺“暗殺隊長”後從他身上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