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每次出手都帶著血煞之氣,讓人望而生畏。而祁異聞也不是吃素的,奇異門的諸多奇妙功法和奇門暗器在他手中運用自如,每每都能巧妙化解血魔老祖的攻勢。兩人爭鬥不斷,攪得江湖是一陣動盪,不少無辜之人都受了牽連,可他倆卻全然不顧,一心只想著將對方壓下,好登上那通天榜榜首之位,盡享江湖威名。
眾所周知,通天閣幕後主事人正是當今太子——夏天。他雖身處高位,卻對江湖諸事有著濃厚的興趣,這通天閣便是他一手操辦起來的,旨在將江湖各路高手的名號、實力做個梳理排名,也好讓江湖有個能衡量眾人本事的參照。太子夏天為人睿智,對江湖秉持著一種既想管控又不願過多幹涉的態度,靠著通天閣,巧妙地維繫著朝堂與江湖之間那微妙的平衡,只是江湖波譎雲詭,這其中的紛爭,也時常讓他頗費思量啊。
激戰中,牛大力一把抓著血手屠夫的胸口,高高舉起,喝道:“說,俺是誰?”
“牛大俠饒命啊!”血手屠夫此時全然沒了先前的張狂,臉色煞白,眼中滿是驚恐,手腳在空中胡亂掙扎著,聲音都帶著哭腔,“您……您是金剛門的牛大力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瞎了狗眼才冒犯了您,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的這一回吧,小的再也不敢了呀。”那平日裡作威作福的血手屠夫,此刻在牛大力手中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威風盡失,只求能保住自己這條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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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力怒吼道:“給俺自打嘴巴,打到俺說滿意為止。”
血手屠夫哪敢違抗,趕忙揚起手,“啪啪啪”地朝著自己的臉狠狠扇了起來,一邊扇一邊求饒:“牛大俠,小的錯了,小的真的錯了呀,您就高抬貴手吧。”那響亮的巴掌聲在清風寨前回蕩,不一會兒,他的臉就腫得老高,嘴角也滲出了血絲,可看著牛大力那絲毫沒有緩和的臉色,也不敢停下,只能繼續一下又一下地打著,模樣狼狽至極,周圍的嘍囉們見此情形,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縮在一旁瑟瑟發抖。
令狐聰開口道:“大哥,要不把此人交給當地官府,說不定有不少賞銀呢。”
牛大力聞言大喜道:“哈哈,二弟說得對啊,俺咋就沒想到呢!這血手屠夫作惡多端,官府早就懸賞捉拿他了,咱把他交上去,既能為民除害,又能得一筆賞銀,那可真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呀。就這麼辦,走,現在咱就押著他往官府去。”手上用力,狠狠晃了晃被舉著的血手屠夫,大笑著往官府的方向走去,那步伐都透著一股輕快勁兒,彷彿已經看到那白花花的賞銀擺在眼前了呢。
領了賞銀,兄弟三人步履生風,徑往金陵城赫赫有名的黃金樓而去。那黃金樓飛簷斗拱、雕樑畫棟,望之便知氣派不凡。
門口站著的小二見有客來,立馬滿臉堆笑地迎了上去:“喲,三位爺,裡邊請嘞,咱這兒美酒佳餚應有盡有,保管讓您滿意呀。”
三人踏入樓中,大堂裡賓客如雲,喧鬧聲聲,臺上還有歌女輕歌曼舞,一片繁華景象。牛大力大咧咧地找了個空位坐下,把賞錢往桌上一放,豪氣地喊道:“小二,把你們這兒最好的酒菜都給俺們端上來,今天咱兄弟幾個可得好好犒勞犒勞自個兒。”令狐聰和段義相視一笑,滿心期待著即將上桌的美味。
正說著,牛大力忽地一把抓起賞銀,盡數遞到段義跟前,沉聲道:“三弟,俺都忘了借你多少錢了。雖說咱兄弟之間,本不該計較這些,可俺心裡一直記掛著這事兒呢,總覺得不還你心裡過意不去。這些賞銀你先拿著,要是不夠,等俺往後多攬些活計,多掙些銀子,肯定如數還你,咱可不能壞了規矩,讓旁人說咱兄弟間不清不楚的。”
段義連連擺手,急道:“大哥,你這是做啥呀,咱兄弟一場,哪用得著這般見外,那點錢我早就沒放在心上了,你快收回去,可莫要再提還的事兒了。”
令狐聰在旁也笑著附和:“是啊,大哥,三弟說得對,咱們兄弟同甘共苦,哪能為這點銀子如此較真呢。”可牛大力卻執拗得很,硬是把賞銀往段義懷裡塞去。
:()大力金剛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