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見白玉城面露憂色,輕聲說道:“莫要過於擔憂,長老向來公正,只要我們日後謹守門規,努力修煉,想必也不會有事。”
白玉城苦笑道:“陵姐,你有所不知,我們逍遙派雖然聲名遠揚,可門中規矩繁多,約束甚嚴,有時真讓人感到壓抑。”
蘭陵兒忍不住笑道:“還是我們峨嵋派好,雖也有門規,但姐妹們相處融洽,倒也自在。”
白玉城嘆了口氣道:“真羨慕你啊陵姐,不像我在這派中,時刻得小心翼翼。”
蘭陵兒輕輕拍了拍白玉城的肩膀,安慰道:“玉城,既已入了這門派,便要努力適應,若能習得高深武藝,些許約束也算值得。”
白玉城眼神堅定,點頭應道:“陵姐說得是,我定當加倍努力!”
且說林婉兒在路上與人激戰,這人便是白玉城的師兄杜亦寧。
林婉兒身形傾僕,杜亦寧正要再加把勁,奪她的鞭,陡然間,一道黑影如鬼魅般襲來,杜亦寧只覺一股強大的壓力撲面而來,不得不回身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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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林婉兒的師兄柳如風及時趕到,他怒喝道:“休要傷我師妹!”手中長劍挽出數朵劍花,直逼杜亦寧而去。
杜亦寧心中一驚,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但他也不甘示弱,施展出逍遙派的絕學,與柳如風戰在一處。
林婉兒叫道:“師兄,小心他的小無相功!”
柳如風神色一凜,回道:“師妹放心,我自有分寸!”手中劍式不停,愈發凌厲,試圖壓制住杜亦寧的攻勢。
杜亦寧冷哼一聲:“就憑你,也想破我的功!”招式越發兇狠,內力源源不斷湧出。
柳如風不敢大意,全神貫注應對,心中暗想:“這小無相功果然厲害,需尋其破綻方可。”
但杜亦寧是逍遙派第三代弟子之中劍法最高的人。
柳如風深知此戰艱難,卻毫無退縮之意,咬牙道:“劍法高又如何,今日我定要護師妹周全!”
林婉兒在一旁焦急喊道:“師兄,莫要逞強,我們一同應對。”
杜亦寧面露得意之色,狂笑道:“就憑你們,也妄想抵擋我的劍!”劍招愈發刁鑽狠辣。
林婉兒咬牙狠鬥,杜亦寧喝道:“小丫頭,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忽聽得白玉城叫道:“師兄,莫要傷人!”
杜亦寧聽見白玉城說話,好生驚詫,手上的動作不禁緩了一緩。
林婉兒趁機掙脫他的劍勢範圍,退到柳如風身旁,大口喘著粗氣。
柳如風則一臉警惕地盯著杜亦寧,以防他再次發難。
杜亦寧皺著眉頭看向白玉城,問道:“師弟,你這是何意?”
白玉城道:“師兄,這位林姑娘是我的朋友。”
杜亦寧臉色一沉,說道:“師弟,你怎與這燕子門的人是朋友?莫不是被她矇騙了!”
林婉兒喝道:“我怎麼就不能與你師弟是朋友?你莫要血口噴人!”
白玉城道:“師兄,林姑娘為人正直善良,之前我遇難時曾得她相助,這份恩情不能不報。”
杜亦寧冷哼一聲,轉身便走。
站在白玉城身後的蘭陵兒正想說話,柳如風卻已是說道:“師妹,咱們走。”
林婉兒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師兄帶走了。
蘭陵兒道:“玉城,她便是你說的那位林姑娘?”
白玉城點頭道:“嗯。”
蘭陵兒知道燕子門向來與名門正派不和,說道:“玉城,你這般維護她,恐怕會給你帶來麻煩。”
白玉城堅定道:“我不在乎,恩怨是非不能一概而論,林姑娘是我的恩人,我不能忘恩負義。”
蘭陵兒無奈道:“罷了,但願此事能妥善解決。”
白玉城也沒想到,一天之內竟遇上了自家師伯李宏波和師兄杜亦寧,難免有些心煩意亂。不過他還是勉強笑道:“陵姐,你莫要擔憂,我自會處理好這些事。”
蘭陵兒皺眉道:“但願如此,只是這其中關係複雜,你可要小心應對。”
當林婉兒回到了燕子門,柳如風向燕子飛道:“師父,師妹我已帶回來了。”
當林婉兒回到了燕子門,柳如風便向燕子飛道:“師父,師妹我已帶回來了。”
燕子飛微微點頭,目光落在林婉兒身上,問道:“此番外出,可有收穫?”
林婉兒低頭道:“師父,徒兒遭遇了逍遙派弟子,險些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