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得可就沒意思了,這江湖嘛,講的可不是什麼正不正派,能贏才是硬道理呀,我可沒那閒工夫陪你玩什麼一對一的把戲。”嘴上雖這般說著,可他那微微眯起的雙眼卻透著狡黠,時刻留意著常徵的一舉一動,以防對方突然暴起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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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嘯鷹冷哼一聲道:“唐三手,你這般膽小怕事,也不怕傳出去被江湖中人恥笑,你們這群鼠輩,今日是逃不過應有的懲戒了!
丘陵也跟著喊道:“就是,有能耐就出來比劃比劃,光會躲躲藏藏,丟不丟人吶!”邊說邊朝唐三手的方向揚了揚下巴,滿臉的鄙夷之色。
唐三手上前摟著杜小燕的小蠻腰,說道:“喲,各位英雄好漢,今日這事兒犯不著這麼大動干戈呀,咱有話好好說嘛。我唐三手可捨不得讓我這嬌滴滴的小燕兒跟著捲入打打殺殺之中呢,你們若肯就此罷手,往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呀。”
杜小燕則順勢依偎在唐三手懷裡,嬌嗔道:“唐大哥說得是呢,大家何必非要拼個你死我活呀,多傷和氣呀。”嘴上這般說著,卻也在悄悄打量著對面岳家幫眾人的反應,心裡同樣打著小算盤,想著怎麼才能讓己方佔得便宜。
唐三手何等人物,生平大小千百戰,什麼陣仗沒見過,又怎會輕易被岳家幫這幾句話就唬住。他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依舊摟著杜小燕的小蠻腰,慢悠悠地接著說道:“岳家幫的各位,你們莫要以為人多勢眾就能壓我一頭,我唐三手能在這江湖闖蕩至今,靠的可不是嘴上功夫。真要拼起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不過嘛,大家都是為了討口飯吃,沒必要鬧得血流成河,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兒呀?”
說這話時,他目光看似平和,實則暗藏鋒芒,一邊留意著常徵等人的神色變化,一邊暗自運轉內力,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突發的狀況。杜小燕也在旁附和著:“唐大哥說得對呀,大家各退一步,海闊天空嘛,何苦非要爭個高低呢。”她看似柔弱無害,可眼神裡也透著一絲精明,幫著唐三手一起穩住局面,想讓岳家幫眾人先亂了陣腳。
嶽嘯鷹冷笑一聲道:“唐三手,你少在這兒花言巧語,你以往那些腌臢事兒,我們可都清楚得很,今日便是來討個公道的,想讓我們罷手,那是絕無可能!”
忽聽得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在遠方傳來:“老唐,今兒個這事兒,我看你還是莫要再糾纏了,岳家幫可不是好惹的主兒,別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呀。”
唐三手聞言色變,眉頭皺起,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高聲喊道:“哼,是哪位在那兒說風涼話呢,有膽子就現身,別藏頭露尾的,我唐三手的事兒還輪不到旁人來指手畫腳!”
杜小燕也是一臉疑惑,小聲嘀咕道:“這會是誰呀,咋這時候出來攪局呢。”她同樣好奇地張望著,心中隱隱覺得這事兒恐怕是要越發複雜了。
墨才躬身道:“教主萬安!”
拜山教主閻西山的身影緩緩從暗處顯現出來,只見他身著一襲黑袍,身形高大卻透著一股陰鷙之氣,臉上似有一層寒霜,目光深邃而冰冷,讓人望之生畏。
閻西山沉聲道:“岳家幫,今日你們這般興師動眾,是不把我拜山教放在眼裡了?”
嶽嘯鷹心中一凜,但面上依舊保持著鎮定,拱手道:“拜山教主,貴教之人平日裡作惡多端,我岳家幫不過是替天行道,討個公道罷了,怎就成了不把貴教放在眼裡了?”
杜小燕嬌聲道:“多年不見教主,您還是這般威風凜凜呀,可把人家想壞了呢。”
閻西山瞥了她一眼,神色不變道:“少在這兒耍嘴皮子了,今日這事兒,你們幾個可沒處理好,竟鬧到這般地步,讓岳家幫都打上家門了,不嫌丟人麼?”
杜小燕聽了這話,低頭不語。
丘陵低聲向嶽嘯鷹和常徵道:“這拜山教主閻西山都現身了,可不好對付啊,聽聞他手段狠辣,武功更是高深莫測,咱今兒個可得小心著點兒,彆著了他們的道兒呀。”
嶽嘯鷹面色凝重,壓低聲音回道:“嗯,我也知曉這閻西山的厲害,不過咱既已來了,就沒打算退縮,等會瞅準時機,見機行事,切不可莽撞衝動。”
常徵則咬了咬牙,輕聲道:“怕他作甚,大不了就是拼上一場,咱岳家幫也不是吃素的,哪怕他是拜山教主,真要動起手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嘴上雖說得硬氣,可他心裡也很清楚閻西山的威名,此刻不過是在給自己和兄弟們打氣,那緊握長刀的手,因為用力而指節泛白,彰顯著他此刻堅定的決心。
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