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照應著,不會有事的。您就放一百個心吧,咱們師兄弟也好久沒聚了,正好趁著這機會敘敘舊呢。”
雲海樓倔強地說道:“娘,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能分得清是非對錯,知曉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呀。您就讓我在這江湖歷練歷練吧,我可不想一直躲在您身後,我也想闖出自己的一番名堂呢。”
毒蠍夫人眉頭緊皺:“你這孩子,怎麼就不懂孃的苦心呢?外面這江湖多險惡,多少人在裡頭丟了性命,娘這是為你好啊,你非要去以身犯險,萬一有個好歹,娘可怎麼活呀。”
雲海樓哀求道:“娘,我知道您是為我好,可若一直畏畏縮縮,我這輩子也難有大出息呀。您就讓我去吧,我保證會小心謹慎的,絕不會莽撞行事。”
毒蠍夫人斥道:“哼,你少給娘說這些大道理,娘心意已決,今天無論如何你得跟我回去,沒得商量!”
雲海樓訥訥說道:“娘,您這樣讓我好為難啊,我實在不想就這麼回去,我在外面真的能照顧好自己的呀。”他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可話語裡依舊透著不甘,只是面對母親的強硬,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更好地勸說了。
毒蠍夫人氣道:“為難?娘這是為你著想才這般堅持,你倒覺得為難了?等你哪天在外面吃了大虧,就知道孃的苦心了。”
雲海樓目光懇切道:“娘,我知道您疼我,可我也有自己想做的事啊,您不能一直把我護在羽翼之下呀,您就再信我一回吧。”
毒蠍夫人哼了一聲道:“信你?你若真聽孃的話,現在就乖乖跟我走,否則,娘可就不客氣了,哪怕綁也要把你綁回去。”
雲海樓連忙說道:“娘,您別生氣呀,氣壞了身子可不好。我聽您的,跟您回去便是了,您先消消氣。”
毒蠍夫人忽地問道:“你是不是見過你的表弟白玉城?”
雲海樓道:“娘,我確實見過表弟了呀,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表弟他看著挺好的,我們還聊了幾句呢。”
想起林婉兒那個野丫頭,毒蠍夫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冷哼一聲道:“那林婉兒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把白玉城那孩子哄得團團轉。那丫頭看著就不是個省油的燈,雲樓,你日後可得離她遠點,省得被她算計了去,咱可不能平白吃了虧。”
,!
雲海樓道:“燕子門的林婉兒?”
毒蠍夫人道:“慕白,你告訴他吧。”
年慕白正色道:“是這樣的。方才我和彭師兄偶然瞧見那林婉兒和白玉城在一處,兩人有說有笑的,看著關係頗為親近呢。那林婉兒雖是燕子門的,可這燕子門近些年在江湖上也頗為活躍,行事作風時而讓人捉摸不透。師孃擔心那林婉兒接近表弟是別有目的,所以才這般在意呀,雲師弟你往後要是見著了,也多留個心眼才是。”
毒蠍夫人哼道:“那丫頭鬼精鬼精的,誰知道她心裡打著什麼算盤呢,總之咱們可得防著點兒,別讓白玉城那孩子被她給矇騙了去,那燕子門的底細本就沒摸透,這林婉兒更是不知深淺,萬一給咱家招來什麼禍事,那可就糟了。”
年慕白點頭道:“是,是。師孃說得有理,咱們確實得多加小心才是,我和彭師兄往後也會多留意著些,有什麼情況也好及時跟您彙報。”
雲海樓皺眉道:“表弟幫過我的忙,他為人正直,有自己的主意,我想他和林姑娘相處,應該也是心裡有數的,咱們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呀。而且那林婉兒我雖接觸不多,但看著也不像是會隨意算計別人的人呢。”
年慕白搖頭道:“雲師弟,你這想法還是太單純了些呀。這江湖之中,人心隔肚皮,有時候表面看到的可不一定就是真的。那林婉兒就算無心算計,可萬一她身後的燕子門有別的心思呢?咱們不得不防啊,師孃的顧慮也並非毫無道理,還是謹慎些為好。”
見毒蠍夫人黑著臉,年慕白繼續說道:“那小妖女當然不是師孃的對手,不過就怕她暗中耍些陰招,咱們防不勝防啊。而且白玉城表弟心地善良,萬一被她利用了那份善良,著了她的道兒,那可就糟了。所以咱們還是得多留意著,儘早察覺她的意圖,也好提前做些應對,可不能讓她得逞了呀。”
雲海樓越發吃驚,連忙問道:“娘,您這話說得是不是太重了些呀?畢竟咱們現在也只是猜測,還不確定那林姑娘到底存了什麼心思呢,萬一冤枉了她,那可不好呀。而且表弟也是有自己判斷的,咱們這樣貿然行事,怕是會讓表弟心裡有疙瘩呢。”
毒蠍夫人語氣強硬道:“哼!冤枉?我看那丫頭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