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啊.......疼死了........好臭......好燙.......”
隨著這些瓦罐被投入匈奴軍陣之後,慘叫聲,咒罵聲此起彼伏。
除了正面戰場的情形之外,其他三面的戰場也差不多。
可惜的是投石機並不多,依靠投石機投下去的瓦罐,僅僅只能對匈奴軍隊的造成一定混亂。
至於傷亡的話,那就難說了。
但古代戰場,只要混亂一起,那事情就好解決了。
加上匈奴的這次進攻,又是投降的車師部隊,又是匈奴部隊。
他們雙方本就沒有配合,混亂一起,想要就地再次將軍陣組建起來,那就是痴人說夢。
也就是陸遠手上兵馬不多,不然的話,他還真想趁亂出城衝殺幾次。
畢竟以陸遠對古代戰爭的瞭解,像這種混編的部隊。
混亂一旦出現,再死點人的話,就有可能出現潰敗。
只要潰敗一起,那以少勝多就很正常了。
可惜,陸遠現在手上人數太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匈奴人一點點的平息混亂。
不過這匈奴的第一波進攻,也就是這樣草草了事了。
............
“不是,就這?”
“剛剛匈奴人進攻的時候,那場面有一說一,比以前看的所有古代戰爭片場面都震撼。
就是這未免也太虎頭蛇尾了一點吧,這才幾罐金汁啊!這就老實了?”
“義父的這個天神武器,多多少少有點噁心了,那些中招的人,今晚估計是睡不著了。”
“睡?燙傷加發炎,今晚還想睡?今晚中招的人指定高燒,命大的也許能撐兩三天,虛一點的今晚就得沒。”
“不至於吧,這金汁好歹也是煮沸消毒了的,濃度也不是那麼高,今晚發炎應該不會吧。”
“燙傷本來就極容易發炎,更別說是被這種玩意燙傷了,這些東西別看被煮沸了一次,冷卻下來之後細菌滋生速度超乎你想象。
除非他們在燙傷的第一時間,就用清水快速清洗,不過你看他們哪有這條件?”
“要是明後天,這些受傷的人,一個個從輕傷變成重傷,那估計得有不少匈奴人,要相信義父的話了。”
“我就說嘛,大漢的扮演,妥妥的爽局,義父亂殺的。
別看兵力是三百對兩萬,可不管怎麼說,優勢在義父啊!”
...........
“痛啊......”
“救救我.......軍醫,我頭好暈,救救我........”
“軍醫......軍醫......我是不是被詛咒了?我只是手上被燙了一下,我怎麼全身都沒力了..........”
入夜。
匈奴軍中,一片區域的幾個大帳內,今天被金汁燙傷的所有傷員,此時都被集中到了一起。
大帳中不時傳來傷員的痛呼。
開始的時候聲音較大,漸漸的,大聲的痛呼變成了虛弱的哀嚎。
那種哀嚎聲,讓住在附近帳篷中的匈奴人,聽的有些毛骨悚然。
其實開始的時候,匈奴人並沒有將這些傷員集中的意思。
這次的傷員多數都是車師人,匈奴人本就不是很在乎他們的生死。
只是回到營地之後,一個個車師傷員在營地各處哀嚎痛呼。
其實傷員的人數並不多,也就兩百多人,可分散在軍營各地後,卻是讓整個部隊計程車氣極速下降。
最後,不得已只能將他們安置在了一起;。
“達勒馬,那些傷兵的傷勢怎麼樣了?”
匈奴左鹿蠡王的大帳之中。
左鹿蠡王對先前在金蒲城外挑釁的副將詢問道。
“大王,越來越重了。
而且很多人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還一直在發熱。
大王,您說,這會不會真是那大漢的神器.........這會不會是詛咒........”
達勒馬小心回覆道,而後又小心試探著問了一句。
“蠢貨,大漢要有那種神器,有那種詛咒,我們匈奴早就沒了。
這就是沸水加了骯髒之物,說什麼鬼神之事,無非就是用來恐嚇我等,使得軍中士氣不振而已。”
左鹿蠡王瞪了一眼達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