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播:大唐你等著,遲早把你揚了!”
“這不太可能吧。”
“怪力亂神是這麼解釋的?”
“義父說是這樣,那就是這樣,畢竟義父要扮演歷史,他了解肯定比我們多。
你要是想質疑義父解釋的話,那以後就別吃壽命福利。”
“呃......有道理,不過這福利,主播只要成功就有,誰還能拒絕?”
“很難嗎?改國籍出國啊!只要出了國,改了國籍,自然就沒了啊!到了外面你怎麼反駁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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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野兄,退之,這冬日與友垂釣,你們兩個滿腹經綸之人,不來上兩首?
我這都已經上三條魚了,你們兩那是一點動靜沒有吶。
作兩首詩,那今天也算是有所收穫。”
時至午時,陸遠再次提杆,這次他運氣不錯,比之前扮演王勃的時候魚獲多多了。
回頭看了一眼孟郊和韓愈,陸遠不由開口道。
兩個大詩人就在身邊,不讓他們作詩太可惜了。
就算因為自己干預,讓他們做出來的詩,不是原本軌跡上的詩作,那也不虧不是。
反正就是有棗沒棗先敲兩杆再說,有總比沒有強,萬一蒙中了呢?
“這倒是不錯.......
退之,我們作聯句如何?”
孟郊看向韓愈問道。
“正有此意,東野兄,你先。”
韓愈點了點頭,而後看向孟郊。
“嗯.....別腸車輪轉,一日一萬周。”
孟郊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停著的馬車,又看了看遠處的長安,沉默片刻後開口道。
“離思春冰泮,爛漫不可收。”
韓愈想了想後也跟了一句,語氣也略有些悲傷之意。
“我有一寸鉤,欲釣千丈流.........”
“歸哉孟夫子,歸去無夷猶........”
很快,一篇長文就他們兩你一句,我一句,你一段,我一段的方式下,作了出來。
“不是,咱們就出來釣個魚,怎麼感覺你們弄的和生離死別一樣?”
一旁的陸遠聽完之後,不由搖了搖頭道。
“唉,謹恭有所不知,春闈在即,不論成與不成,我與退之春闈之後,都是要分別的。
今日出城遠遊,略有所感吧。”
孟郊嘆息一聲道。
“分別就分別嘛,你每天在長安城都能遇到新的人,每天在長安城都會送走舊的人。
有相逢自有相別,有相別自有重逢,都很正常,釣魚釣魚。”
看著兩人那一臉的悲春傷秋,可以搖了搖頭,古代車馬慢,他們有這種情緒,其實也是正常的、
在古代,有些人的分別,那就是最後一面了,不過他兩明年的分別,絕不是最後一面。
也許是韓愈對魚類生物有某種壓制。
一天垂釣下來,陸遠這個開始遙遙領先的人,後面竟然被韓愈反超了。
孟郊就更別說了,他純空軍,。
不但菜,還嘴硬不認。
有幾次明明咬鉤了,陸遠和韓愈想去幫他把魚提上來,結果他非要證明自己。
說什麼自己以前在家中的時候,也時常上山下河,釣魚也是會的,結果次次脫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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