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嘛。”
“確實有可能。
畢竟主播這次自己都說,不知道這段歷史,基本上會扮演失敗。
沒有了扮演這個枷鎖在身上,主播行事遵從本心也難說。”
“唉,主播為了我們神州付出太多了,多正直的一人,為了扮演角色,每次都出演反派不容易啊!”
............
“東野兄,寫什麼呢?病好了再寫吧,該喝藥了。
這還有兩副藥,你明天早上自己煎一副,早晚各煎一次,藥渣就可以扔了。
吃兩天病就好了。”
回到待賢坊孟郊家中,陸遠先是起了一爐炭火,給孟郊煎了一副藥。
將藥拿過去之後,就見孟郊正在桌案上寫些什麼。
“謹恭,你這又是送藥,又是送炭。
可我當下身無長物,這......這便送詩一首給你。”
孟郊起身,將紙張遞給陸遠道。
“哦,我看看.....答友人贈炭
青山白屋有仁人,贈炭價重雙烏銀。
驅卻坐上千重寒,燒出爐中一片春........
東野兄,這墨寶我便收下了,天色也不早了,冬日夜長,一會就該宵禁了。
改日我再來尋你喝酒,這藥別忘了吃。”
陸遠將這首詩收起後,也沒多留。
一天三首詩,不得不說這孟郊是真高產吶。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答友人贈炭》這一首,到底是歷史上有的,還是歷史上沒有的,就很難評判了。
雖然陸遠有記憶超群的天賦,對於前世看過的書籍,都能記起來。
可前世看的書籍也是有數的,不可能所有詩詞都記得。
對於孟郊這個詩人,他能記起來的也就幾首,比如《遊子吟》《登科後》《古怨別》《遊終南山》這些出名一點的。
其他的,那是真沒什麼印象,即便是上午拿到的《路病》《苦寒吟》,他前世也沒有看過。
不過不管怎麼說,只要能弄到手的,那就先弄到手再說,後續系統怎麼判定,那就是系統的事了。
............
翌日。
窗外白茫茫一片,昨夜又是一場大雪。
“公子,外面有人求見。”
剛洗漱一番,便有一個丫鬟來到前來彙報道。
“見我?那領進來吧。”
陸遠微微一愣,不過也沒過於在意。
“咦?你是昨日那位道長?”
沒一會,那丫鬟便領來了三人,其中年紀最小的看到陸遠之後,不由驚咦了一聲。
“請,不知三位是?”
陸遠上下打量了一下三人。
其中兩人年紀相仿,大約二十左右,但有一人此時卻已是滿頭白髮了。
另外一人則年紀尚小,稚氣未去,估計也就十五左右。
“在下白居易,字樂天,新鄭人士,在家行二十二,兄臺可稱我白二十二。”
“在下元稹,字微之,洛陽人士,在家行九,兄臺稱我元九即可。”
“在下李紳,字公垂,亳州人士。”
三人跟陸遠報了一下自己的名號。
“哦,快請坐,秋蘭,讓後廚備宴。”
陸遠對三人拱了拱手,請三人坐下後,對那丫鬟吩咐了一句。
待幾人坐下後,陸遠看三人的眼睛都有些發亮。
他就知道,昨天那賣炭翁的事情,白居易絕對在場,不然怎麼會這麼巧?
只是沒想到一來就來三。
雖然李紳發家之後,行事不咋地,而且也沒作什麼像樣詩篇了。
但《憫農》兩首,絕對是傳世一級的作品了,還有白居易和元稹這兩人。
他們的傳世作品可不少,另外他們兩個相互寫的詩就更多了。
以他們倆的才華,相互寫的信,就算不能達到經典級別,那一流水準總是有的吧。
只要操作的好,這次扮演的積分大頭,可能就在這兩人身上了。
“是,公子。”
丫鬟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求五星好評,資料掉太狠,跟讀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