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倭國使臣已經押解至城中。”
這日,陸遠正在書房中規劃著出兵路線,一個太監前來彙報道。
“嗯,把這個掛上,把人押進來吧。”
陸遠放下筆,抽出一份輿圖遞給那太監道。
輿圖之上,正是陸遠規劃的對倭國進攻路線圖。
“是,陛下。”
太監應了一句後,連忙將輿圖掛了起來,而後退了出去。
.......
“倭國使者?不知你們前來所為何事?”
不多時,陸遠見到了倭國的使團,此時的倭國使團沒有之前在囚車中的衣衫襤褸之色,但臉上卻留了不少傷痕。
不得不說,這古代天子身邊的人就是會辦事。
他們雖然知道陸遠這皇帝不喜歡倭國使者,但也沒有讓這些倭人穿破衣爛衫也礙陸遠的眼。
卻也保留了他們的傷勢,表示已經對倭國使者有一定懲罰。
“外臣誠惶誠恐,稽首頓首。
以螻蟻之微軀,匍伏於陛下御座之側,顫慄而進表章。”
倭國使者見到陸遠之後,其中領頭之人直接就跪了下來,在領頭之人跪下之後,後面使團眾人也第一時間跪了下來。
“嗯?不應該是日出之國天子致日落之國天子嗎?
怎麼還自稱螻蟻了?
說說吧,你要進什麼表?你們倭人能寫表?”
陸遠站在輿圖前,手上拿著毛筆,不時勾畫一下,聽到倭國使者的話後,陸遠稍一停筆,不屑的瞥了一眼倭國使者道。
“陛下言重了。
陛下天縱睿聖,膺承天命,踐祚以來,文治武功,卓絕於世,萬邦鹹仰。
文則興秩序,崇聖道,禮義之風遍行四海九州。
武則整甲兵,揚天威,四方蠻夷戎狄,聞陛下威名,莫不畏服,紛紛來附。
朝堂之上,賢才畢集,共襄盛舉;
民間閭閻,百姓熙熙,鹹享太平之福。
反觀臣國,僻處荒陬,蕞爾彈丸,地狹民貧。
得以保其社稷於亂世,延其國祚至今朝,實賴陛下洪恩浩蕩,庇佑有加,猶如巨木蔭下弱草,得以苟存。
臣國.......”
倭國使者匍匐在地,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奉承言語。
“行了,別說了,再說下去,朕都有些不好意思打你們了,可你們又實在該打。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吶。”
陸遠擺了擺手,示意他停下。
這倭國使者的話,說的再漂亮也沒用。
等到陸遠新軍訓練完成,把國內的事情處理一下後。
就要著手滅倭之事了,無他,一是國仇家恨,二是打仗要花錢的。
大隋要是不拿下倭國,發一筆橫財,那征戰其他地方經濟壓力會很大的。
不要說是金銀吃不得,喝不得,拿回來也不過是一堆石頭之類的話。
比如讓一個鐵匠打鐵,朝廷要是給他發一堆石頭,他可能會舉著錘子就反。
可你要是給他一堆銀子,他能把錘子舞出殘影,平時三天才能打好長刀,給錢之後一天能打三把。
鐵匠如此,農夫也是如此,產值自然就上來了。
這都是金銀促進的產值。
所以,倭國一定要打,還得儘快打。
“陛下,外臣有密語相告。”
倭國使者聽到陸遠的話後,直接一個頭磕在地上道。
“哦?都退下吧。”
陸遠看了看那使者,稍稍思量了一下後,對大殿中其他擺了擺手道。
“是,陛下。”
一眾護衛和太監也沒有多留,帶著倭國使團的其他人,退到了大殿之外,不過一些護衛卻是緊緊盯著留在大殿之中的倭國主使。
但凡他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這些護衛就會第一時間衝進去,把這人控住。
“你應該就是倭國扮演者吧。
不得不說,你膽子挺大,竟然敢來大隋見朕。
說說吧,你有什麼主意?”
陸遠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倭國使者,冷笑一聲道。
“陛下不愧是通關了八次扮演世界的神州扮演者,居然一眼就能看出來我的身份。
此次前來,我是前來投靠陛下的。”
倭國使者跪在地上說道。
“投靠?你莫不是忘了這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