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時候,途徑曹州,恰逢有人設宴,便與友人同去。
結果在宴席之上,主家以菊花為題。
最後竟然是主家的稚子,寫了一首菊花詩。”
元稹解釋了一句。
“這無非就是捧一個天才而已,不過看你們聊的這麼起勁,這首詩應該很不錯吧。”
聽到元稹這話,陸遠瞬間就想到了之前扮演王勃的時候,那場都督閻公為女婿舉辦滕王閣之宴了。
“確實不錯。
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
謹恭兄以為如何?”
李紳將詩句讀出,看向陸遠詢問道。
“呃.......不錯,真不錯。”
聽到這詩句,陸遠愣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
沒想到,李紳和黃巢還有接觸。
“既然提到了菊花,那今天你們四位都在。
不如以這菊花為題,賦詩一首如何?”
陸遠而後看向幾人道。
“好主意,我先來。
秋叢繞舍似陶家,遍繞籬邊日漸斜。
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元稹聽到這話之後,繞著院落走了兩圈,看了看遠處的天色道。
“好,好一個此花開盡更無花。
一夜新霜著瓦輕,芭蕉新折敗荷傾。耐寒唯有東籬菊,金粟初開曉更清。”
白居易喝彩一聲,而後看了看茅屋後面,一些被霜打落的樹枝,而後跟著作了一首。
“謹恭兄,愚弟少學,不及微之,樂天。
這即時作詩,我可作不出來。
吟上兩句舊詩或是可以。”
李紳率先擺手道。
“那也行吶,公垂請。”
陸遠應了一句道。
“昔日在惠山時,曾寫過一首與菊有關的詩句。
.......
俱是海天黃葉信,兩逢霜節菊花秋。
.........”
李紳背了一首以前自己寫的詩,略有些作弊之嫌吧。
而後眾人都看向了劉禹錫。
“菊為末花,盡道悲涼,我甚是不喜。
不過餘幼時隨詩僧修行,皎然公曾作過一首。
移家雖帶郭,野徑入桑麻。近種籬邊菊,秋來未著花。”
劉禹錫先是搖了搖頭,而後開口道。
“好了好了,天色漸晚,還是先飯食弄好再說,來來來,搭把手。”
一人一首之後,陸遠也沒繼續和他們聊下去了,起身朝拴馬處而去。
(先發一章,一會應該還有三四章吧,反正這個篇幅今晚寫完,通宵都要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