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好吧,柳宗元是被貶的,去的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才會有這種情況,其他地方其實也不算太差。
前面主播不是在洞庭地界開了一個學堂住了四年嘛。
雖然播的少,但也沒有什麼百姓活不下去的情況啊!”
“要是沒有主播去開學堂,於志他們家遲早要散,這會估計死差不多了,你說沒有活不下去的情況?”
.........
“《捕蛇者說》?
永州之野產異蛇:黑質而白章,觸草木盡死........
孔子曰:“苛政猛於虎也!”
吾嘗疑乎是,今以蔣氏觀之,猶信......
子厚,你這寫的明顯不對啊!人家都說了,沒這麼毒,草木不會死。
不過你這文采是真不錯,這麼點小事,你都能做一篇文出來,以後我死的時候,墓誌銘就交給你寫了。”
翌日,陸遠照常前來尋柳宗元,卻見他剛寫完一篇文章。
湊近一看,果然是《捕蛇者說》,檢視一番,發現文章和自己記憶中的並沒有什麼改動後,陸遠不由打趣道。
“謹恭,諱願。
隱居太行盤谷,野道人,自號盤谷子。
雖稱隱士,常出入於煙花之地........”
柳宗元那是張口就來。
“打住,打住,我這會還沒死呢,別唸了,別唸了,不用你寫了。
到時候還是讓退之,或者微之給我寫,他們才懂我。
要是讓你寫,我這一世英名可就毀了。
這陽春三月好時光,昨日因為白花蛇,匆忙而歸,實在不能盡興,走。”
陸遠連忙叫停,而後帶柳宗元朝外走去。
這傢伙都會開玩笑了,看來心中鬱結也是鬆了些。
“謹恭兄,退之曾言兄有高才,微之,樂天,也曾言兄有大志。
昔日,京畿之行,兄拔劍斬為亂者,震懾眾人,致使無序災民,也能在錢財面前,秩序井然。
今日,我想向謹恭請教一番。
你說這世人,為何在得勢之後,大多數,都會認不清自己才能,常常將自己倚仗的權勢,來當做自己的能力呢?”
柳宗元並沒有起身,而是很認真的看向陸遠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