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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韓愈三人敘舊一番之後,陸遠也沒有在長安久留。
這次來長安,為的就是孟郊的那首《登科後》。
收集了這一首傳世之作後,長安就沒什麼可留戀的了。
現在這一群人都還沒起來,也還沒被貶。
他們一個個都在追求自己的前途,鉚足勁在追求功名,根本沒空寫詩作賦。
只有等他們追求到功名,然後再被貶他方的時候,才是他們作詩的高峰期。
大唐那些產量高,質量好的詩人都是這樣的。
前有王勃,李白,杜甫,高適等等,後有韓愈這一代大部分。
一個要麼是求官無門,落魄的時候,詩詞的質量高。
要麼是被貶的時候,詩詞質量很高,其他時候做的詩詞,不是沒有好的,只是相對較少。
這些詩人吶,不被生活壓迫一下,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才華有多高。
不過陸遠這次也沒有回洞庭。
洞庭那邊教出一個於志,也差不多了,他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東西可以教了。
再教就超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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