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不是王勃的《銅雀伎》嗎?”
陸遠也是跟著嘆息了一聲,對出了後面的四句。
又看向落霞開口道。
“是啊!王勃的詩。
先生從長安來,又在長安旅居多年,想來一定知道王勃,王子安吧。”
落霞應了一句,而後看著陸遠開口道。
“姑娘認識王勃?”
陸遠微微皺眉道。
“未曾見過,只是在落霞心中,覺得此詩,便是王勃為落霞寫的。
四年前,此詩傳入宮中,落霞覺得此詩正入心田,便將其譜成曲子,時常暗暗吟唱。
然而有一日,吟唱此曲之際,恰被武皇后聽到。
皇后猜測我有懷才不遇,自薦爭寵之念,故大怒,將落霞趕出宮中,貶至散樂部,放於民間,譜寫民曲。”
落霞看著陸遠,眼神之中略帶著一些特殊意味。
“此詩我也知曉,那不過就是王勃失意時,借題發揮之作,非是作與宮人。
唉,卻不料姑娘竟因此詩,而受此牽連。”
陸遠被落霞那時不時瞥來的目光有些膽顫。
開始的時候,他以為這落霞單純就是想要聽聽長安的繁榮。
可當《銅雀伎》出來之後,陸遠以為這姑娘是王勃粉絲。
這次邀請他過來,是想見見偶像。
陸遠還在尋思著,既然你不想說,那一會自己說出來。
老子就是王勃,我就是你的偶像。
那還不得把這小迷妹迷得不要不要的。
說不定今晚還能炒個粉,吃個夜宵之類的。
可那落霞說著說著,陸遠就感覺這情況不對勁了,這哪裡是什麼粉絲啊!
這擺明就是被王勃厄運影響的受害者。
落霞落到今天這地步,完全就是被王勃的那首《銅雀伎》給影響的。
這情況,別說吃夜宵了,後面該怎麼應對,陸遠這會都沒底了。
而且,這姑娘叫落霞,鐵定是跟靈感素材有關了。
“雖然落霞從未見過王勃,王勃也從不知有我這麼一個小宮娥。
但在落霞心中,王勃此詩,便是為落霞所做。
即便因此受罰,亦是落霞自身之過,非王勃之過也。”
落霞給陸遠添了一杯茶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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