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些屍體?”
將土匪處理,綁了幾個傷勢輕一些的人,回到物資處後。
老錢看著那些被殺的商人屍體,向陸遠詢問道。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茫茫大漠,我們也不可能把他們帶回去了,弄到綠洲埋了吧。
好歹也是我大漢子民,不能讓他們的曝屍於野,今天就在這紮營了。”
陸遠嘆息一聲,不過大漢的這絲綢之路本就是危機重重。
掙錢是真掙錢,這些商人從西域轉一圈,身家能翻幾倍。
當然危險也是真危險,沙暴,偏航,沙匪,匈奴馬匪,各個小國敲詐等等情況都有可能出現。
這些商人踏上絲綢之路後,應該就有死在大漠的覺悟了,這次遇上陸遠,他們還能有個埋身之處,也算是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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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勒完了啊!義父這種沒事都能找點事的人,現在讓他真遇到事,疏勒有多慘我都不敢想。”
“疏勒:兩百里外的一群土匪,還是在大漠中,這關我什麼事啊!
義父:要麼你自己承認,然後賠錢,要麼我打到你承認,你再賠錢,幸運二選一。”
“四十人砍七十人,這就跟切菜一樣,根本沒傷亡,就離譜!”
“有甲打沒甲,精銳打土匪,還是偷襲,人家沒上馬,你就衝臉上去了。
這麼大的優勢,還要出傷亡的話,那大漢就不敢這麼囂張了。”
“這次義父扮演的人武力值好高啊!這簡直就是人形絞肉機了,真正的亂殺。”
............
“將軍,前方就是疏勒城了。”
三天後,這日下午,前方探路的小隊前來彙報道。
“終於是到,著甲,問罪。”
聽到這訊息之後,陸遠整個人都有點亢奮了。
很快,一行便穿好了甲冑。
“啊這.........”
兩刻鐘後,陸遠終於是帶著大部隊來到了疏勒城下。
只是見到疏勒城後,陸遠不由的按了一下腦袋。
原因無他,城牆上站著的,居然是漢軍。
“在下疏勒校尉杜稜,閣下是?”
守將杜稜見到陸遠一眾漢軍後,臉上雖然有欣喜,但並沒有直接開城門,而是謹慎詢問道。
“原來是杜將軍,在下傅介子,奉陛下之命,出使大宛,節杖在此。”
陸遠對杜稜拱了拱手,而後將代表身份的節杖舉了起來。
“原來是使者到了,快開城門,快開城門。”
看到陸遠的節杖後,杜稜對著下方計程車兵喊了一聲,他自己也從城牆上走了下來。
“哎呀,傅使受累,這一路沒少吃苦吧,我已命人前去設宴,且隨我入城。”
城門開啟之後,杜稜對陸遠那是格外熱情。
城中一些跟隨杜稜出來計程車兵,看著陸遠一行人,眼中也很是熱情。
他們這些常年在外駐紮計程車兵,也想跟人聊聊大漢的變化。
雖然這裡時常有大漢的商人來往,能為他們捎來一些家書之類的。
可商人終歸是商人,比不了同袍嘛。
“多謝將軍款待了。
傅某來時匆匆,也未帶什麼禮物,這些沙匪就贈與將軍了。”
陸遠對後面揮了揮手,將幾個還活著的沙匪帶了出來道。
“多謝傅使,請。”
杜稜倒是沒有客氣,這都是軍功,沒什麼好客氣的。
另外漢使使團和他們這些駐守士兵不同,軍功是另外的計算方式,一般都是高價值的目標。
搞一個高價值目標,大家一起發財。
若是沒搞到高價值目標。
像這樣土匪腦袋,對漢使護衛來說,真不算什麼值錢玩意,帶回去也不會加什麼功績。
畢竟他們是出使的,不是剿匪的。
還不如用來做個順水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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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義父這波屬於是虧姥姥家去了,好不容易找到藉口,原本以為疏勒將會迎來一場屠殺,結果疏勒是自家的。”
“駐疏勒漢軍?好傢伙,咱們神州那麼早就有海外軍事基地了嗎?”
“是漠外軍事基地。”
“駐軍駐這麼遠,就不怕出意外嗎?”
“大漢這囂張程度,他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