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
長劍刺破井底,接通了地下水,地下水有了宣洩口後,瞬間噴湧而出。
一道細小水柱直接從井底噴上來三十餘米,而後那宣洩口越來越大,噴出的水柱也越來越大。
“有水了,有水了........”
“有水了.......陛下萬歲,大漢萬歲,我們有援軍,有援軍,朝廷沒有忘記我們,沒有忘記我們.......”
見到水柱湧出之後,所有人先是愣住,過了好一會之後 。
有人高呼了起來。
而後所有人都歡呼了起來。
一來是為水而歡呼,可更多的,其實是為了有援軍而歡呼。
............
“我擦,義父這一手可真是神之一手!這一波軍心徹底穩了啊!”
“先前還有些不明白,大漢將士的軍心本來就夠穩的,主播為什麼還要壓制著,明明有水也不拿出來。
原來在這等著啊!”
“確實,這一下,軍隊守城的信心最起碼提升一倍。”
“玩這個的意義不大啊!除非大漢沒有援軍,或者援軍要很久才能來。
不然的話,早點把水拿出來也是一樣的啊!”
“嗯......義父知道歷史,你猜他知不知道這次大漢的援軍要多久來,義父這樣做,肯定是有道理的啊!”
“呃........”
.............
在陸遠這邊拜井求水之後。
直播間畫面一轉,一行文字出現。
永平十八年秋,漢明帝駕崩。
建初元年正月。
大漢京都,洛陽。
“啟奏陛下,匈奴兩萬大軍入侵西域,戊己校尉關寵被圍柳中城,戊己校尉耿恭於金蒲城退敵主力,後因金蒲城無險可守,故往疏勒,當下情形尚未可知。
玉門守將鄭眾以整軍備戰,懇求馳援。”
大殿之上,司徒鮑昱遞上奏摺開口道。
“去年三月之事,為何今日才報?”
漢章帝看到奏摺之後一愣,而後看向鮑昱詢問道。
“啟稟陛下,去年三月,先帝病重,後又有國喪大禮,以及陛下登基大典,故而此事一直未能上報。”
司空第五倫出列解釋道。
“荒謬,兵者,國之大事,豈能如此瞞報?
那匈奴若是去年破了玉門,入了大漢,那朕是不是還要等匈奴打到洛陽城下,才能知道匈奴入侵?”
漢章帝將奏摺扔在地上怒斥道。
“陛下恕罪。”
一眾大臣紛紛躬身行禮道。
“行了,說說這事情該怎麼辦吧。”
漢章帝平復了一下怒意後開口詢問道。
“陛下,臣以為不宜出兵。”
第五倫開口道。
“陛下,臣以為應當出兵,柳中城將士不過六百,都護府將士不足八百,耿恭轉兵疏勒之際,將士更是隻有三百。
如今已堅守數月,朝中若再不出兵,只怕......只怕.......”
司徒鮑昱聽到第五倫的話,連忙開口道。
“哼,司徒也知道我西域存兵不過千餘?
如今數月已過,面對兩萬匈奴大軍,還有西域各國反叛。
這千餘將士,只怕早已不存。
如今發兵,不但不能救援,反而會讓去的將士傷亡重大。
陛下,臣以為西域之事,當再緩兩月,待寒冬過去,在出兵征伐。”
第五倫再次開口道。
“陛下,朝廷將軍隊派往西域苦寒之地駐守,眾將士皆無怨言。
如今他們身陷危難,朝廷若是不出兵相救,豈不是寒了天下忠臣之心?
若是日後無事尚還好說,可若是日後匈奴再犯大漢,陛下又該遣誰人為將?
況且耿恭以三百將士,在無險可守的金蒲城,便可擊潰匈奴主力。
可見匈奴士卒之弱,想來其他幾城,當下也無憂,只是圍困已久,難免少糧,此時發兵,尚可相救。
另外匈奴如今應當也是疲憊之師,其實力本就不強,又處疲憊。
陛下只需讓酒泉,敦煌兩郡太守,各領精銳騎兵兩千,多備旗幟以壯聲勢。
那匈奴見了,定不敢戰。”
鮑昱想了一下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