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溜走。
雖然現在落霞病的很重。
可陸遠的心思卻沒在落霞身上。
事情的輕重緩急,陸遠心中還是拎得清的。
扮演之事,關乎自身生死,關乎藍星十四億人的壽元,他是真沒太多心情去關心落霞了。
這會他只想去滕王閣,只後悔昨晚不該前去辭行的。
要不然即便是少了些素材,但至少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不至於翻車。
當然,即便是現在,陸遠也沒有太過於擔心,因為陸遠可以確定,他昨晚見到的那一幕,定是素材中的一環。
既然他參與的是素材中的一環,那就說明,王勃原本的軌跡,應該也是這樣走的。
那王勃能九月九日登上滕王閣,想來肯定還是有機會前去的。
“追不上了,況且追上也沒用,這些藥材極為金貴,若想購齊,所費錢財,只怕不下百兩,這........唉。”
秋水翁搖了搖頭道。
“百兩?”
聽到這報價,陸遠有點沉默了。
這錢,他是真拿不出來。
“不過,倒也不是完全沒辦法,南昌的閻都督你知道吧。
九月九日,他在滕王閣廣邀讀書人參與雅會,聽說要是能寫出好文章的話,賞金百兩。”
秋水翁喝了一口酒道。
“如今前去南昌都是奢望,何談參會?”
聽到秋水翁這話後,陸遠瞬間就安心了,他猜的沒錯,果然有辦法去,不然的話,這秋水翁也不會提起這事。
但是陸遠面上還是惆悵之色,最後搖了搖頭道。
“等風嘍,年輕人,沉住氣,等風來,風來船自行。”
秋水翁說完又抱著他的竹筒,噸噸噸的喝起酒來。
“是啊!也只能看天命了。”
陸遠也是坐到了秋水翁身邊,拿起腰間的酒葫蘆噸噸噸了起來。
別說,這米酒那是真容易上癮。
陸遠對酒其實不感興趣,白的燒嘴,啤的味大,就這米酒隨便灌,除了後勁大,沒有其他副作用。
見到陸遠這般模樣,秋水翁也好奇的打量起陸遠來了。
他就喜歡看年輕人著急的樣子。
從剛剛陸遠的表現來看,他還以為陸遠會很著急呢,結果就這?
難道陸遠也會看天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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