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節目效果這麼好的嗎?”
“秦義:前面有頭的是左鹿蠡王。
圖古曼:殿下,快,快把頭扔了!
左鹿蠡王:哈???”
“不是,義父為什麼要搞這麼大動靜,直接一路衝過去,說不定還真能殺了左鹿蠡王。”
“想啥呢,你沒看到雙方的距離越來越遠嗎?
匈奴人是菜,但菜也能擋路不是。”
“真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啊!”
...........
“將軍,追不上了。”
幾番衝殺之後,看著越來越遠的左鹿蠡王,秦義對陸遠喊了一句。
“也快到時間了,跟我衝出去。”
陸遠看了看遠去的左鹿蠡王,又看了看身後剩下的一百多人,當即朝一處薄弱點衝殺而去。
“損失了多少弟兄?”
突出重圍,匈奴人並未追出,陸遠領眾人來到一處較為平坦的地方駐馬停下,看向秦義問道。
“三十二人沒能出來,五十多人帶傷。”
秦義聲音有些低沉的回覆道。
“也不知道石修和張封他們那邊怎麼樣了,回去。”
聽到傷亡之後,陸遠沉默了一會。
最後看了一眼遠處匈奴部隊所在開口道。
.........
“將軍。”
下午酉時。
當陸遠帶著剩下的一百六十多人來到疏勒城下的時候。
張封和耿大出城迎了上來。
“石修呢?你們回來了多少人?”
陸遠看著張封詢問道。
“石修丟了一條胳膊,軍醫正在處理。
回來的人只有三百多人了。
有五個弟兄沒了,二十一個受傷。”
張封小聲回覆道。
“回城。”
陸遠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這次襲擊目的達到了,重挫了匈奴計程車氣,減少了糧草的消耗。
城中先前只夠兩千三百人吃兩月的糧。
現在能讓城中五百多人,吃上七八個月,就算後面為了打仗,要讓大家吃飽,那也能夠吃上三四個月。
還多出來幾百匹馬,這都是儲備糧,挺到明年,應該不是很難。
只是,目標達成後,陸遠心中並沒有什麼喜悅之類的。
先前陸遠以為自己能平淡面對這一千八百人的死。
畢竟他只是扮演,只是還原歷史。
但真發生後,陸遠發現自己有點難接受。
不管怎麼說,這一千八百人是因為他的命令死的,是被他有意拋棄的。
“戰爭是這樣的,為了勝利,總會有人被拋棄的.........
他們不死,這城守不住,到時候所有人都得死,扮演也會失敗。
這是最優解,這.......也是唯一解。”
回到城中住所內。
擦拭著滿是血漬的甲冑,看著那柄佈滿缺口的斷馬刀,陸遠不由呢喃了一句。
..........
“三千人,整整三千人!!!
還沒有看到疏勒城,就折損了三千人。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廢物嗎?
骨惡玉,你這個先鋒大將就是這樣當的?兩千疏勒的步卒,就將你們先鋒大軍打的四處潰散?
還上萬的漢軍?你說的那上萬漢軍在哪?
我真想把你打成奴隸,讓你去北海放一輩子的馬。”
匈奴大帳之中,左鹿蠡王有些灰頭土臉的坐在主座之上指著一個個將軍大罵著。
下方一眾匈奴將軍均是低頭不語。
“說說吧,該如何破城?”
訓斥一番之後,左鹿蠡王也算是消氣了,最後看著眾人問道。
“殿下,漢軍兇猛,我軍士氣低落,雖然佔據了人數優勢,但都對耿恭十分畏懼,疏勒城又是易守難攻之地.........”
“說方法,我不是聽你來說耿恭有多厲害的。”
左鹿蠡王瞪了圖古曼一眼道。
“我認為他再厲害也是人,只要把水給他斷了,再把疏勒城圍住。
另外讓西域諸國的軍隊輪番攻城。
等到疏勒城中沒水沒糧後,再去招降就行。”
圖古曼將自己的方法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