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
這病倒是也不大,只是染了瘧疾,陸遠給了他幾副藥,吃了兩個月後,也就算是解決問題了。
處理了元稹的事情之後。
陸遠在通州也沒有多待,畢竟此時的時間已經來到了元和十二年。
再過兩年,韓愈又要搞事了,他還得去湊湊熱鬧。
所以在元稹好了之後,陸遠帶著元稹寫給白居易的兩筐詩重回了江州。
嗯......別人寫詩,那都是一首一首的來,只有這兩人,動不動就是一箱一箱,一筐一筐的寫。
在將元稹的詩給白居易送過去之後,陸遠又走了一趟連州,在劉禹錫那玩了兩月,順帶把白居易寫給劉禹錫的詩給了他。
後去又從連州去了一趟柳州,和柳宗元emo了一番,也順帶將劉禹錫寫給柳宗元的詩給了他。
“子厚,你這脈象日漸衰弱。
都說病起於心,你再這樣下去,只怕是藥石難醫了。”
當陸遠要從柳州離開之際,時間已經來到了元和十三年。
距離歷史上柳宗元去世也只有一年了。
此時的柳宗元,已經很是消瘦了。
可要說大病吧,他其實沒什麼大病,就是自己把自己給折磨成這樣了。
這種情況,即便是以陸遠的醫術,那也沒辦法,心病難醫。
即便陸遠換上道士行頭,給他來上一段心理開導,也是沒一點用。
“謹恭兄,我的情況我清楚。”
臨別時,柳宗元還是笑著對陸遠擺了擺手。
“唉......
這次扮演有些久了,貞元七年到元和十三年。
二十七年了,元稹這當年的小屁孩,都四十了。
柳宗元45了,劉禹錫,白居易46了,韓愈50了。
孟郊以故去數年,我這身體也五十二了,追雲今年快三十了。
唉,故人日漸凋零,好似風中落葉。
過幾年,還有一場仗要打,這身子骨不復壯年,也不知扛不扛得住。”
告別柳宗元后,陸遠站在船頭。
心念一動,喚出了之前扮演耿恭的時候獲得的斷馬刀。
撫摸著冰冷的長刀,陸遠不由輕聲呢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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