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出使匈奴回來之後,陸遠屯居延,無事。
次年,元鳳元年,朝中衝突加劇。
長公主想要同上官桀父子謀殺霍光,更換天子。
但這事情很快就被霍光識破,天子站臺霍光,上官桀,上官安,桑弘羊,丁外人等參與人員滅族。
長公主自殺,燕王劉旦一家老幼因此自殺。
這一場朝堂鬥爭,以霍光完勝收尾。
又因為蘇武先前和上官桀等人走的較近,或者說他被上官桀等人利用了一下。
所以原本準備給蘇武的封侯,也因此被暫時壓了下來。
.........
元鳳二年。
在大漢這邊朝堂權力之爭結束後。
匈奴的權利之爭也趨於平穩。
他們並沒有結束,只是達成了某種合作。
元鳳三年。
一隊“熟人”路過居延。
正是奉命前往大宛要馬傅介子一行。
在得知傅介子路過居延之際,陸遠還特地擺宴設席。
半年之後,傅介子從大宛回來了,當再次路過居延之際。
陸遠終於明白當年自己扮演傅介子,為什麼會扣分了。
他之前從大宛帶回來的馬,只有六十匹,其中汗血寶馬十匹,其他良駒五十匹。
而傅介子帶回來的,這哪是什麼六十匹,足足有數百匹之多。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傅介子帶過去的錢財,應該只夠買五十匹的才對啊!
差距這麼大,難怪掉評分的。
在傅介子回來後沒多久。
匈奴右賢王,犁汙王率領四千騎兵分作三隊,侵入曰勒、屋蘭、番和。
陸遠奉令前去馳援,可惜,陸遠這邊的援軍剛到。
匈奴的四千人,就被張掖太守和義渠的屬國都尉派軍隊給滅了。
四千人只有幾百人走脫,犁汙王被當場擊殺。
元鳳四年,傅介子再次出使,這次他是奔著樓蘭王的腦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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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沒想到之前義父扮演的傅介子還真保守了。
我之前還以為大宛那麼沒毛病,現在看來是我天真了。
傅介子一去就牽回來幾百匹馬,給義父都看呆了。”
“唉,大宛王其實挺懂禮了。”
“懂禮有什麼用?大爭之勢,要看拳頭硬不硬,懂禮屁用沒有。”
“傅介子再次出使,看來這次是奔著樓蘭王腦袋去了,樓蘭王可是真慘。
義父快跟上去看看,說不定還有什麼不同的劇情呢?”
“你又不是今天才看義父直播的,沒獎勵的事情,義父向來不沾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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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並沒有太過於去關注傅介子的事情,這事情和他這次的扮演並沒有什麼關係。
他在解憂公主的劇情展開,算算時間,應該還有六年左右,這六年他大機率是沒有什麼事情的。
可惜,天不遂人願,有時候,當你覺得沒什麼事情要做,可以好好擺爛之際。
總是會發生一點事情,讓你忙活起來。
在傅介子走後不久,匈奴屯軍三千在受降城附近,而後又派出上萬部隊,化成一支支小隊,時常對大漢在塞外的軍事設施,進行小規模襲擾。
於是,陸遠就接到了一份聯合剿滅匈奴的任務。
任務要求也不多,就是領軍出居延,朝受降城而走,對沿途遇到的匈奴小部隊進行絞殺。
本來這不是什麼大事,陸遠也不收什麼俘虜,就一路殺過去而已。
可陸遠這邊不收俘虜,不代表受降城那邊出來的部隊也不收俘虜。
隨著俘虜的增多,大漢這邊從俘虜給出供詞中,整理出來了一條訊息。
那就是匈奴這次襲擾大漢,並不是想要對大漢動兵,而是想要用聲東擊西的法子。
在南面牽制大漢的同時,大軍對烏桓開拔,主要目標是襲擊烏桓。
至於開戰的原因嘛,那還真是烏桓人幹了些齷齪事,他們把匈奴單于的祖墳給開盒了。
當這一訊息傳到朝堂之後,陸遠,趙充國,範明友等人被召回了長安參加朝會。
按理講,以陸遠的職權,那是不會參加這種會議的,他一直都屬於是邊緣化的人物。
但這事情陸遠牽扯了進去,並且陸遠的官職是中郎將,屬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