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要太離譜了點吧,難怪義父要跑路的,這不跑路真有可能死啊!”
“徵和二年的長安,狗路過都得挨兩巴掌。”
“這哪裡是挨兩巴掌,這得挨兩刀啊!”
“也就是義父不想改變歷史而已,不然的話,義父能把太子背到漢武帝面前,一把刀架兩人脖子上,讓他們父子都清醒清醒。”
“不太可能,義父武力值是高,但還不至於這樣,畢竟不是神,最多也就是保著太子殺出去,不至於讓太子死而已。”
“呵呵,義父要是幫太子,那太子可就是真反了,洗都沒法洗的。
你也不看看義父的身份是什麼,反王之後啊!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漢武帝想保自己兒子,想要硬洗一下的話,直接宣佈是義父挾持了太子。”
“幫漢武帝也不行啊!幫漢武帝的話,那漢武帝估計就要懷疑,是不是主播在其中挑動了,畢竟這身份太敏感了。”
“別說幫了,要是主播在長安,這種局面下,他就是呼吸都是錯,你看看暴勝之,這何其無辜啊!他只是說了一下律法條文而已,結果被迫自殺。”
“就我發現這長安市民強的離譜嗎?和漢軍精銳對打了八天,這比匈奴還強啊!”
“市民強不強先不說,我想說大漢的女性權力好高,皇后居然有權力開啟京城武庫。
這還是在強勢的漢武帝時期,一個皇后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權力?”
........
徵和三年七月。
巫蠱之禍的事情,基本上告了一段落。
陸遠也從烏孫回到了長安。
回來之後,他什麼也沒問,什麼也沒多說。
只是把烏孫進貢的東西上交到了鴻臚寺,而後給新任大鴻臚田仁報備了一下,走了一下人事流程,便再次回到了居延。
時間飛逝。
轉眼便是十年光陰流轉。
始元六年。
此時距離漢武帝去世已經六年了。
大漢自輪臺詔之後,數年來只有一些小規模戰事。
匈奴那邊這段時間也在搞分裂,各種奪權爭位。
所以大漢也很少有異族犯邊的事情。
其實在這個時間段,只要大漢不找匈奴的麻煩,匈奴也不敢來找大漢的麻煩。
甚至於還想要和大漢和親。
所以這十年來,陸遠基本上沒有什麼事情做。
天天在居延訓練當年收養的幾個小子。
大漢朝堂之內也是各種爭鬥,不過這和陸遠沒有什麼關係。
直到這一日。
陸遠收到了一份來自長安的詔書。
匈奴想要求娶大漢公主,於是大漢想先派使者前去匈奴探一探,順帶看能不能把蘇武他們接回來。
朝中想起當年陸遠也是和蘇武出使匈奴的一員,於是便想要陸遠為主使。
對此,陸遠是沒有任何的異議。
漢使嘛,無他,唯手熟爾。
.........
“叔父,出使匈奴,我們要注意些什麼?有沒有什麼要注意的?”
“五妹,叔父都說多少次了,我們說的就是禮儀,是該他們注意。”
“五妹,叔父都說了,不要你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跟三姐,九妹學學不好嗎?總喜歡舞刀弄棍的。”
“要你們管?不服打一場啊!”
“叔父.......”
草原之上,七人跟在陸遠身邊,他們都是浚稽山一戰後,最後那幾個親兵的孩子。
一共有九人,六個男孩,三個女孩。
如今都已經長大成人了。
只是韓延年的兒子沒在,他有他的路走,有韓延年和韓千秋的光環,比跟在陸遠身邊要好。
“行了,別吵了,這次過去沒太多事情,就是把人接回來而已。”
聽到他們話語,陸遠的思緒不由有些飄遠。
在深藏的記憶中,也有過這一幕,當年他扮演的是唐儉,身邊也跟著幾個子侄。
叫什麼來著,哦,叫唐奇,唐毅,唐錦。
唐毅為了掩護他而死,唐奇失散在亂軍之中,最後也不知道找沒找到。
記憶情感都被系統處理了。
沒想到,在這大漢,居然還能情景再現的一次,這情景再現的時候,那段塵封的記憶也被喚醒,可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