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相,您這是???”
日頭當中,南越王宮之外。
陸遠和呂嘉相會,見到呂嘉身邊的呂意,以及帶的精銳士兵。
陸遠對其招呼了一句道。
“下官見過上使。
這不是太后相請,我這臣子總不能空手而來吧。”
呂嘉先是對陸遠行了一禮,而後開口解釋道。
雖然是領兵入宮,但呂嘉表現的也沒有很跋扈,而是讓這些精銳士兵,一人手上捧著一個托盤,托盤之上還蓋了紅布。
用送禮的藉口,將這群士兵帶了進去。
“哎呀,到是我無禮了,終大夫,你手上可有什麼值錢的物件能當禮物?”
陸遠一拍手,隨後看向了終軍。
終軍:“........”
這話說的,好像你什麼有過禮一樣。
“算了,我與太后本是舊識,想來太后也不會見怪,呂相,請。”
掃了一眼終軍,又拍了拍自己的口袋,陸遠最後嘀咕了一句,而後對呂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入宮之後,以獻禮為名進來的精銳被安排到了偏殿,而陸遠終軍,和呂嘉呂意四人,則是被引到的宴會大殿之中。
大殿之中,太后和南越王南北對坐。
陸遠終軍,和呂嘉呂意四人東西對坐。
剛一入座,太后樛氏看了一眼陸遠。
見到太后的目光,陸遠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啪...........”
在陸遠點頭之後。
一個酒盞便被樛氏砸在了地上。
“左右,還不擒賊。”
杯盞落地之際,樛氏厲聲呵道。
從眾人落座,到樛氏擲出酒盞,中間沒有一句話。
行事之果斷,看的陸遠都有些震驚。
這擺宴殺人,那不應該扯幾句嘛,多多少少也得說點大道理吧。
卻不想樛氏竟如此果斷。
隨著樛氏聲音落下,先前埋伏好的使團成員紛紛走了出來。
“兄長快走。”
呂意則是第一時間護在了呂嘉身前道。
“上使,太后,這是何意,呂嘉無罪啊!”
呂嘉起身欲朝外走,但嘴上卻還在喊冤。
“無罪?哼,你這賊子之心,南越誰人不知,還不快快動手?”
樛氏冷哼一聲,再次開口道。
可樛氏話音落下之後,卻並未見人動手。
這次為除呂嘉,樛氏為了穩妥起見,用的可都是使團的人。
畢竟呂嘉在南越經營了這麼久,宮中肯定有他的人。
為了防止訊息走漏,所以在用人的時候,樛氏選擇了漢使使團成員。
一來是這些人都是大漢來的,跟呂家沒有什麼瓜葛。
二來是漢使對於呂嘉,根本沒有什麼懼怕一說,到動手的時候,不會猶豫。
可此時,尷尬的事情出現了,樛氏發現自己根本就指揮不動使團之人。
“少季。”
見這情形,樛氏看向了陸遠。
“非是我不相助,實乃呂相於宮外有伏兵,若殺呂相,我使團危矣。
況且我為漢使,怎可干涉南越內政呢?”
陸遠起身笑了笑說道。
“你混蛋。”
樛氏瞪了一眼陸遠,隨後起身從邊上一個漢使手上將長槍奪過,就要扔向呂嘉,可這時南越王又拉住了樛氏。
而呂嘉此時也已經出了大殿,與他的五十來個精銳會合,快速朝宮外跑去。
“安國少季,你為何如此?你到底是何居心?”
見人已經跑了,樛氏對陸遠質問道。
“啪。”
面對質問自己的樛氏,陸遠也不裝了,反手就是一耳光將其扇開。
“魏臣,封宮。
漢元鼎七月十一。
南越太后樛氏,南越王興,欲入大漢朝拜天子。
南越相國嘉相阻,太后怒,欲殺之。
使者狐疑相杖,遂莫敢發。
嘉見耳目非是,即起而出。
太后怒,欲鏦嘉以矛,王止太后。
嘉遂出,分其弟兵就舍,起兵困王,王太后,及使團於宮中。
使團據王宮相守,以待大漢援軍。”
陸遠起身,瞥了一眼樛氏和趙興開口道,話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