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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國,此次的事情,是漢使擅自所為?還是大漢天子授意?”
不一會,呂明,陳忠和呂嘉會面。
呂明率先開口詢問道。
“這事還重要嗎?如今對大漢而言,我等已是反叛了。”
呂嘉嘆息道。
“若非天子之意,乃是漢使擅自所為,我等或有轉圜之機,只需困漢使與王室於王宮之內,相國親往長安,面呈天子,如此自可破局。
可若是天子授意,我等便只有整軍備戰了。”
呂明解釋道。
“讓兄長去長安?你打的什麼算盤?
若這是那大漢的陰謀,兄長此去,還能回來?”
呂意反駁道。
“依我之見,不如先將此事上報長安,而後整軍備戰,靜觀其變。
若此事非天子之意,那天子定會遣人前來捉拿那安國少季。
若此乃天子之意,則會遣軍前來。”
陳忠此時說道。
“陳中尉此言有理,兄長,就這樣如何?”
聽到陳忠的建議後,呂意眼前一亮,連忙附和道。
“我先寫奏摺,將此事稟明天子,先請罪。
但凡事都需做最壞打算。
二弟,你讓呂遠領禁軍,將王宮給我圍住,每日再給他們送三百人的糧草進去,別讓他們餓死在裡面。
而後整備各軍,調運糧草輜重,修繕關隘,做好戰事準備。
陳中尉,一會我與你書信一封,你去一趟東越。
若是大漢動兵,我南越便是舉國之力也難招架。
屆時還需請東越出兵相助方可。”
呂嘉沉默良久後,這才下定決心道。
“是。”
呂意應了一聲退了下去,陳忠,呂明兩人也相繼離開。
“安國少季,大漢.......也不知這抉擇正確與否......”
三人離開之後,呂嘉幽幽嘆息一聲。
安國少季的行事,他看不明白,他也不清楚事態的發展到底會進行到哪一步。
也不知道大漢的天子,會不會聽他的解釋。
可事已至此,他沒有太多的選擇了。
他雖然希望此事只是安國少季私下所為,大漢天子能和平的解決這事情。
可他也知道這事情很渺茫,且不說大漢那邊的態度如何。
但安國少季既然敢這樣幹,那肯定是做了準備的,說不定此時安國少季的人,都已經到長安將這事情彙報上去了。
一旦大漢先收到安國少季的彙報,後收到他的奏摺。
那天子大機率會認為,他呂嘉的奏摺就是狡辯。
除非他真的自縛前往長安,面呈天子,將事情緣由說明白。
可這樣一來,賭的可就太大了。
萬一這事情就是大漢皇帝的主意,他這一去,就是妥妥的送貨上門。
屆時誰也不知道結果會如何。
他不想這樣賭,他手上還有南越幾萬精銳,他還有盟友東越。
大漢兵峰是強,可他也不是不能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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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朝堂之上。
“陛下,臣有本奏。”
早朝剛開始,鴻臚寺典事便出列啟奏道。
“何事?”
見開口之人是鴻臚寺典事,原本只是打算例行朝事的漢武帝瞬間便來了興趣。
算算日子,南越那邊應該要有點動靜才對了。
“陛下,南越國主及太后欲入大漢朝拜。
然南越國相橫加阻攔,七月十一於宮中生變,兵圍王宮。
南越國王,太后,及我大漢使團眾人,均被困於王宮之內。
還請陛下出兵救援。”
鴻臚寺典事將一份絹書遞交上去道。
漢武帝:“.........”
一眾群臣:“..........”
在鴻臚寺典事遞交上絹書後,整個朝堂之上陷入到了詭異平靜之中。
所有人都有些詭異的看著鴻臚寺典事。
鴻臚寺典事見場面有些詭異,不由的左右看了看,而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
自己好像並沒有什麼失態之舉吧。
“陛下,此書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