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稱讚原期安和程竹予的目光都放在這位氣質不一般的男子身上。
程竹予笑著問道:“公子您這邊幾位?”
而原期安的視線自然而然的落在了男子身後的三個姑娘身上,每個姑娘都是不一樣的美,但身上有一股相似的貴氣。
跟在末尾的姑娘剛才來詢問過雅間,她一個人前來時原期安覺得非富即貴,現在有其他人的襯托,她身上的貴氣少了很多感覺像小青一樣丫鬟的主管。
男子聽到程竹予後的問題不禁失笑回答道:“一共四位。”
他的話音剛落,一旁等待很久的店小二帶著笑容迎上來,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熱情的說道:“四位客官請跟我上樓!”
只見貴氣的男子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將目光放在程竹予和原期安身上打量著,“稍等,兩位長得很眼熟,有個問題想問問。”
聽到這話,原期安把目光看向貴前的男子猝不及防對視上後,他握緊程竹予的手,禮貌的說道:“您問吧。”
這個男子看起來30歲上下,一副非富即貴的模樣,覺得他們面熟大機率是京城的官員。
“你應該是原家人吧?”男子猜測的說道,然後眼中充滿讚賞的情緒看向程竹予,說道:“你是程竹予的弟弟吧。”
說完沒等他們回答,就轉過頭向身後的僕從示意,穿綠色裙子的姑娘,非常恭敬的遞上一個盒子,男子接過盒子放在桌上。
“敢問公子是?”程竹予恭敬的行了個禮,心裡面有了猜測。
能接觸到大哥還有原家人,看起來就一副上位者面容,加上今天中午聽母親講過在廟裡見過太子,結合現在的時間,這個男子應該就是太子本人。
一旁的原期安也想到了這個可能,但是按他的刻板印象來說,小說世界裡的太子不應該都是20出頭嗎。
男子輕輕一笑,表明身份,直白的說道:“姓秦,剛才程公子的吟詩大氣磅礴,難得聽到這樣的詩句,這盒中的物件便贈予二位。”
聽到姓氏後原期安和程竹予對視一眼,忙行禮謝恩,現在茶樓裡的客人都在聽說書先生講書,沒多少人注意到他們這邊的動靜。
秦禾盛帶著溫和的笑意邀請道:“不必如此拘謹,可否一起去雅間,好好商討一番詩詞?”
太子都邀請了,哪有不去的道理。
原期安和程竹予把前臺交給掌櫃,從櫃檯的架子上拿出最好的茶葉,帶著太子一行人上樓了。
將人引到雅間把門關上後,程竹予十分恭敬的看向太子說道:“殿下光臨茶樓,令茶樓蓬蓽生輝,若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他們的雅間雖然是四人間,但容納六個人還是非常輕鬆的。
他們四人間的之所以叫四人間,是因為配套椅子只有四張,他們上來時交代店小二搬兩張凳子上樓。
眾人坐下後,秦禾盛帶著笑意用不緊不慢的語氣說道:“孤之前還好奇程愛卿為何考上狀元后,向父皇提的要求就是尋回你,如今可算是明白了。”
剛才那兩句詩,便可以聽出程竹予的才華橫溢,所以程竹煜為尋回弟弟答應父皇與六妹成親也不奇怪。
正在泡茶的程竹予聽到太子這莫名其妙的話,有些不理解對方想表達什麼,於是陪笑輕應著,將茶給太子和家眷們倒上。
“想必程學子定是熟讀經史子集,對詩詞一道見解頗深。”秦禾盛繼續說道。
他細品那句詩詞,既有類比,又有誇張的成分,還包括了大楚的疆土,不愧是從戰場回來的文人,見解就是不一樣。
“回殿下,剛才在樓下唸的詩不是我寫的,我只是負責整理和賞析。”程竹予這才跟上太子的腦回路,剛才一開始那句話應該是在誇他,可是那句詩並不是他寫的。
聽到他這話,秦禾盛饒有興致的問道:“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我在詩詞一道也算略有涉獵,卻從未聽聞過如此佳句。”
“是李白的作品。”程竹予恭敬的回答著。
將目光看向一言不發的小夫郎,對於這首詩,小夫郎的見解寫了很多,他現在都還在理解。
看到程竹予下意識的反應,秦禾盛放下茶杯,緩緩開口:“李白?孤未曾聽聞此名,想必是位隱士高人,是程文人的好友嗎?”
那麼有韻味的詩詞,但凡是文人騷客寫下的早就傳開了,只有隱士高人才不會追逐名利。
“回殿下,是我夫郎無意中得到的詩詞。”程竹予看著小夫郎一臉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