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思考著如何禮貌開口的原期安,聽到秦禾盛主動開口,不禁驚喜的看向對方。
斟酌了一會後,他充滿期待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殿下,可否向您打聽一件事?”
也不知道關於秦西瑞的問題會不會是禁區,他還是保守一點,循序漸進的問吧。
“你且說說。”秦禾盛喝了口茶,目光平靜的望著原期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原期安拿起茶壺,殷勤地幫秦禾盛將茶滿上,聲音也放得柔和了許多,“殿下瑞世子的腦子治療好了嗎?”
聽到他的話,秦禾盛明顯愣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把暗衛查到的訊息與眼前的兩人聯絡起來。
看到秦禾盛沉默不語的模樣,原期安心道完蛋了,這一看就讓他有不好的預感,於是求助的看向程竹予。
程竹予給小夫郎投了一個安心的眼神,想都不用想這個問題肯定是夏季星想問讓小夫郎幫忙傳達。
他輕咳了一聲,看向秦禾盛非常誠懇的問道:“殿下,瑞世子是我們的好友,我們茶樓也有他投的銀兩,但自從他受傷去京城後我們便沒了他訊息,我夫郎才會想打聽一下他的近況。”
根據他和太子相處幾個小時得出的結論,真誠最容易打動太子。
果然他解釋完後,太子表情出現了波動。
秦禾盛先是把家眷僕人都打發出去,正襟危坐看向他們詢問道:“你們是如何認識秦西瑞的?”
根據暗衛給出的訊息,秦西瑞來到南安後接觸最多的人是夏府的五公子,疑似秦西瑞想帶著對方私奔。
而秦西瑞在南安其他行蹤,怎麼查都沒有查到,說不定茶樓就是一個突破點。
“碰巧遇到就結識了。”原期安中規中矩的回答著太子的問題。
他現在不能確定太子來南安的目的,是來調查張家餘黨一案,還是來調查秦西瑞失憶一案。
聽到他的話,秦禾盛明顯眉頭一皺,先是回答了他前面問的問題,“請了全京城的大夫都去看過了,還未找到治療方法。”
說完後秦禾盛從衣袖裡掏出一張令牌,將令牌展示到他們眼前,公事公辦的問道:“這令牌,你們可見過?”
本來還有些失望的原期安看到異常眼熟的令牌,與程竹予對視了一眼,這不就是那天晚上張正拿給他們看,證明是秦西瑞暗衛身份令牌。
“殿下這令牌有什麼問題嗎?”程竹予恭敬的詢問道。
手上拉了拉小夫郎,想讓對方先別說話,但小夫郎明顯誤會了他的意思。
“這令牌據我所知,是秦…瑞世子暗衛證明身份的令牌。”原期安感受到程竹予的動作,將他的話補充完整。
沒想到他們直接撞上太子的槍口上了,透過剛才的觀察之前太子應該是不知道他們認識秦西瑞的。
現在局面逆轉過來,成了太子質問他們。
果然秦禾盛沒有辜負原期安的猜想,下句話就是,“當時秦西瑞的暗衛來接他回京城時你們在場是嗎?”
“殿下是有什麼事嗎?”原期安心裡一陣緊張,他們當時在場,可太子這個語氣不像是有什麼好事,所以這個時候必須謹慎應對。
他現在不知道太子和秦西瑞是不是一條線上的,是一條線上的還好說,如果不是他的回答可能關乎生死。
秦禾盛微微眯眼,審視著他們二人,片刻之後,他輕輕放下手中的令牌,漫不經心的說道:“他暗衛叛變了。”
聽到這話原期安和程竹予都非常震驚,他們把秦西瑞交給張裡前,對方不僅拿出了令牌自證身份,還跟他們講述了關於秦西瑞失憶前的來龍去脈,現在想來那些話可能都是騙他們的。
原期安腦子有些亂,“殿下是說張裡叛變了,還是暗衛全部叛變了?”
“有區別嗎?”秦禾盛看向原期安問道。
看到他們的反應,他就知道他們不是害秦西瑞失憶的幕後之人,並且還知曉一些他未查出來的訊息。
“有吧。“原期安不確定的回答完,下意識看向程竹予。
“民可以斗膽問一下,殿下這次來南安是調查張家餘黨一案,還是瑞世子暗衛叛變一案?”程竹予看向秦禾盛問道。
本來還想求助的原期安聽到程竹予的話,人都傻了,他還想拉扯一下呢。
而秦禾盛笑了笑,覺得程竹予真的很合他的心意,於是他又一次問道:“舉推名額你真的不要嗎?”
什麼舉薦名額,原期安看向程竹予,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