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書跟前,攬住他的腰低聲道:“我的小情郎,今日你可是大殺四方了,簡直射殺了我的眼。還招攬了一些銅臭的人惦記著。你沒看到他們的嘴臉,簡直噁心死了。我可是給你盯緊了,要敢和他們搭話,我可不會輕饒你。”
顧明書一愣,回頭笑道,嬌嗔著抬手撫上蕭長瑜的胸膛:“蕭長瑜,你還不放心我?我們都一起睡過很多次了,還要我如何做?掏出心來讓你看嗎?”
蕭長瑜邪魅的拿起顧明書的手,伸出舌頭輕輕地吮吸了一口,順勢將他攬入懷中,語氣低沉:“我倒是很想看呢?小郎君,那你掏出來吧,我看看是不是紅的?”
顧明書輕咬了下唇,隨後推了推他,嬌嗔道:“別鬧,讓人看見了多不好,晚上回去再說。”
蕭長瑜卻笑得瀟灑:“有什麼可怕的?你是我蕭長瑜的人,我當然要光明正大的調戲了。”
此言雖輕,卻如重錘般敲在顧明書的心上。他低下頭,輕聲道:“你總是這般霸道……”
蕭長瑜微微一笑,將他抱得更緊:“除了你,我也不想對他們花心思,霸道,也只有我的明書才可以享受。”說完,舌尖已翹起了顧明書的唇,唇舌交纏中,慾火也不斷襲來。
片刻後,蕭長瑜才忍下全身的慾火,鬆開了顧明書,準備先回去等著他。讓他先好好的卸妝,然後處理演出後續的事。
明華園的後臺寂靜卻不失忙碌,演員們卸下妝容,整理戲服,整個戲班在新戲大獲成功的喜悅中瀰漫著輕鬆的氣氛。唯有顧明書,坐在妝臺前,心神難以平靜。他的眼神似是在透過銅鏡看向遠方,想到蕭長瑜方才的一番話,他心底泛起陣陣漣漪。
“明書,今日你可是大殺四方了。”
這句話雖說是玩笑,卻透著強烈的醋意和擔心,讓他確實手足無措,又感到無力。他也明白那是什麼意思,是不想讓他出風頭,太惹眼了也未必是好事。京城最不缺的就是耀眼的人,可是如果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絕對會為自己招來災禍。他明白蕭長瑜那句話的擔心。
“班主,發什麼呆呢?”一旁的李春風放下手中的戲服,笑著打趣道,“臺上那一場,你唱得太好了!我都有些嫉妒了。”
顧明書回過神來,淺笑著道:“春風,你別取笑我了。今晚整場戲都得益於你的配合。”
“你呀,過謙了!”李春風拍拍他的肩膀,壓低聲音道,“不過說真的,今兒樓上的那位貴人,可是自開場到散場,目光都未曾離開你。”
顧明書面色微微一變,強裝鎮定道:“你說什麼?”
“還能是誰!”李春風指了指雅間方向,“蕭將軍啊!京城裡誰不認識他?他的目光可熾烈得很,連我都替你感到燙得慌。”
顧明書垂下眼瞼,掩飾住一絲慌亂,淡淡地道:“春風,莫要胡說,今日演出成功才是最重要的。”
李春風見他神色認真,便笑著打趣了幾句,不再多言。
另一邊,明月清風戲班的掌事王景之回到他的戲樓,重重嘆了口氣。他坐在主位,眉頭緊鎖,眼中透著不甘。
“明華園這場新戲,氣勢果然不同凡響。”王景之開口道,語氣裡透著些許酸澀。
隨從小心翼翼地問:“掌事,那咱們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王景之思索片刻,冷聲道:“他們憑什麼能獨佔京城風頭?不過是一個剛出頭的戲班而已。”
“掌事的意思是……”
“去探探他們的後臺,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把柄,”王景之狡黠一笑,“沒有戲班能在京城站得穩腳跟而不依靠勢力。明華園的戲雖好,但背後的人未必乾淨。”
隨從點頭應下,卻忍不住問道:“掌事,可明華園的這顧明書……他的確是難得一見的人才。”
王景之冷哼一聲:“人才又如何?只要他還站在戲臺上,就不過是我們可以利用的棋子。”
京城一處豪華的府邸內,幾位達官顯貴正圍坐在一處廳堂,談論著剛剛落幕的明華園新戲。
“這顧明書,果真是名不虛傳。”一位衣著華麗的老者搖著扇子,意味深長地笑道,“若能得他相伴,此生無憾。”
“哈哈,魏大人可要悠著點!”另一位官員打趣道,“顧明書可是整個明華園的臺柱,蕭將軍又對他如此看重,您怕是沒機會了。”
“蕭長瑜?”魏大人收起笑容,眉頭微皺,“他不過是個從軍中崛起的武夫,怎配與我爭?”
“這話可不能說得太滿。”另一個貴族勸道,“蕭將軍如今深得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