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啟,又特地召集諸將訓話,叮囑他們在自己離開期間必須團結一致、謹慎行事。
臨行前一夜,北疆的風格外凜冽。蕭長瑜站在營帳外,遙望著南方的天空,心中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思念。他低聲自語:“明書,再過幾日,我便能見到你了。與你分開這麼久了,你可有想我?戲文都說,久別的人再相遇,感情會更熱情似火呢。你會嗎?”
翌日清晨,蕭長瑜終於踏上歸程,策馬而去,留下一片風雪中的肅穆與深沉。
北疆大風未歇,歸京的路途漫長而艱辛。蕭長瑜一行人策馬而行,頂著刺骨的寒風,沿官道疾馳。途中,山川大地一片壯觀,蕭長瑜卻無心欣賞。他的思緒全系在京城的顧明書身上,不知對方是否安然無恙,是否還在流言蜚語中苦苦掙扎。
護衛隊的統領黎誠策馬靠近,小聲提醒道:“將軍,前方五十里便是驛站,可否歇腳片刻?”
蕭長瑜搖頭:“不用,繼續趕路。風再大,也不能耽擱。”
黎誠不敢多言,只得應道:“是,將軍。”
顧明書自上次遇襲後,雖然安然無恙,但他與姐姐顧錦玉都深知,事情並未平息。尤其最近幾日,流言再次肆起,有人暗指顧明書早已投靠蕭家,將來意圖倚仗蕭長瑜的勢力謀求自身安全。
顧錦玉站在窗前,眉頭緊鎖,憂心忡忡地說道:“明書,這流言越來越離譜,若再這樣下去,只怕你聲名盡毀。”
顧明書放下手中的書卷,面色平靜卻難掩愁緒:“姐姐,無需太過擔憂。這些流言雖多,卻並無真憑實據,無需理會。”
顧錦玉嘆息道:“話雖如此,可長此以往,難免會有人藉此挑撥是非,連累蕭將軍聲譽。”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聽到外頭傳來腳步聲。緊接著,一名家僕匆匆跑進來,低聲說道:“小姐,公子,蕭家的親信送來一封信,說是緊急之事,請您立刻過目。”
顧明書一臉茫然的接過信箋,開啟細看,只見字跡潦草,卻顯得格外急切:“北疆局勢暫穩,將軍歸京途中,料想近日便能抵達。切勿外出,靜待訊息。”
顧明書看完,心頭一震,眼中浮現一抹慌亂又複雜的神色。他看向姐姐顧錦玉,沉聲說道:“蕭長瑜要回來了,他來信了。”
顧錦玉接過信,看完後不由得長舒一口氣:“將軍歸來便好,至少能震懾那些不懷好意的人。我們總算不用提心吊膽的過了。明書,不要多想,姐姐可以體諒你,只要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如果你願意讓蕭將軍來護你,姐姐也不攔著。一切都看你。蕭將軍是個好人,他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
蕭長瑜的歸京之路並非一路平坦。在離京城不足百里的山道上,一群黑衣人突然從林中躍出,刀光劍影之間,顯然是衝著蕭長瑜而來。
黎誠眼疾手快,立即揮刀擋住第一波襲擊,同時大喝一聲:“護衛隊,結陣!”
蕭長瑜並未慌亂,他從腰間抽出佩劍,冷聲道:“來者何人,竟敢攔我歸程?”
黑衣人不答,只一擁而上,刀劍直逼蕭長瑜而去。他冷哼一聲,劍鋒凌厲,瞬間逼退數人。他的護衛們也迅速反應,與黑衣人展開激烈的廝殺。
“將軍,小心!”黎誠看到兩名黑衣人試圖偷襲蕭長瑜,立即策馬衝上前去,將其中一人劈倒在地。
蕭長瑜回身避開另一人的攻擊,冷冷說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天子腳下劫殺朝廷命官。今日若不將你們盡數誅殺,豈不讓天下人恥笑!”
黑衣人似乎也知道計劃敗露,幾人低聲交談後突然撤退,消失在茫茫大風中。
黎誠氣喘吁吁地收劍,皺眉說道:“將軍,這些人分明是有備而來,卻未曾全力相攻,似乎另有目的。”
蕭長瑜微微頷首,目光沉冷:“他們的目的不是殺我,而是試探。傳令下去,加倍警戒,務必確保我們安全抵達京城。”
幾日後,蕭長瑜終於抵達京城。他未驚動朝廷,而是悄然回到自己的府邸。夜深人靜時,他換了一身便裝,獨自一人前往墨隱居。
顧明書聽到敲門聲時,心中隱隱有所預感。他開啟門,看見一身寒霜的蕭長瑜站在門外,目光深沉而柔和。
“蕭……蕭長瑜。”顧明書慌亂又害羞的低下了頭,過了片刻,他才抬起頭輕聲說:“你……回來了。”
還沒等顧明書反應過來,蕭長瑜一把攬住了顧明書的腰,熱情又急切的吻就這樣突然襲來,唇上立刻感到了疼痛,然後唇齒像被什麼柔軟的東西撬開了,頓時封住了他的唇,讓他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