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聽到這邊的嘈雜聲,柳蕭看過來。
臉上有些疑惑。
不明白掌櫃的,為何對那些漢子這麼好。
感受到柳蕭目光。
其中一個漢子看過來,正巧看到對面滿臉疑惑。
心中頓時一怒,感覺被羞辱了。
呼!
漢子站起身,一臉怒意。
“你個老騙子,看什麼看!怎麼的,想捱打?”
如果不是看在掌櫃的面子,他可能已經動手了。
柳蕭沒有說話,低下頭繼續吃肉。
“呵,我說老騙子,你昨天不是還勸說我們,不要吃肉,說什麼牲畜也是生命。
怎麼的,現在變卦了?”
雖然不能動手,但嘲諷幾句還是可以的。
聞言,柳蕭沒有回答。
“掌櫃的,過來一下。”
叫來掌櫃,柳蕭從隨身包裹裡,掏出幾張膏藥。
“貧道昨天所說,你是否還記得?
這是我祖傳的秘製膏藥,敷在傷口上,僅需十天,便能癒合重新長出肉來。
你可以嘗試下……”
聞言,之前還在質疑的漢子,面頰抽搐兩下,重新坐了下來,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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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接過膏藥,深深嘆了口氣便離開了。
別誤會,他之所以拿這些膏藥,僅僅是因為難得。
他心裡清楚這名道士本事,這藥膏既然對動物有用,那對人效果肯定更佳。
道士之所以那麼說,其實也是藉著由頭,把藥送給自己。
……
天色暗了下去。
道士搖搖晃晃,回到家中。
屋子雖破。
好在爐子裡,柴火燒的很旺,也不會太寒冷。
喝了一斤酒的他,意識不清。
朦朧間,看見一個身穿白衣的人,正坐在木桌前,喝著茶。
正是季白。
“回,回來了?”
柳蕭問了一聲,口齒不清。
“嗯。”
季白麵色平靜,應了一聲。
“回來了……就好,睡吧……”
說完,柳蕭衣服都沒脫,便躺了下去。
對於季白,他還是很放心的。
還是那句話,對方要做什麼,早做了。
也許是月色太亮,也許是爐子燒的太熱。
柳蕭躺了十分鐘,遲遲無法入睡。
不知為何,心裡有些煩躁。
他暈暈乎乎的坐起身,透過破窗,看向外面的圓月。
“世,道啊……”
喝了太多酒,說話有些含糊。
“唉~”
他想說什麼,卻化作一聲嘆息。
很複雜,有惋惜,有不甘,也有悲傷。
“你說,咱們……
還有以後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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