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做過她的生意~”
阿岑:“啐,賤人,你敢挑撥我與主人的關係?!”
“主人,你別信她,我也做過她的生意!”
“娼婦, 你敢罵我?!”
“賤人,罵你又怎樣??你還死了老公!!!”
“娼婦,你別得意忘形,如果不是你家主人,就憑你也是妾身的對手??!!”
“賤人,你戈壁鄰居曬花椒,你麻了隔壁~”
“我看你是老鷹打飽嗝,雞兒吃多嘍!!!”
“草泥馬,賤人!!!”
“超耐磨,娼婦!!!”
二人真打起來了,阿岑第一時間就變身了。
八尺夫人一樣的體魄橫推間到處都是氣勁音浪。
“轟轟轟!!”
她很暴躁,狂躁。
偏偏,這位 和夫人 居然不落下風。
一身孝服,看著俏生生的,卻內藏怪力。
與之陳岑較勁,居然雙臂有虎豹聲音響徹。
二人一時間,拳拳到肉,打到到處都是悶響。
跟砧板上剁肉餡一樣,密集而又雜亂。
血腥兇殘的模樣,把一眾大男人看得都牙抽抽。
“女人發起瘋來不講道理的~!!”
“這地方能砸嘛?不打爆了??”
“……”
這邊的傲決是真頭疼了,也不知道該說繡花鞋,還是此人。
最後,搖了搖頭索性不管她們了。
繼續審判,他又來到一位光頭壯漢面前。
此人圓背蜂腰,雙臂粗壯,跟鐵木一樣結實。
“什麼名字?”
“司空鬥牛。”
“你箭法如神,一人堪比一支箭隊。”
“想來,眼力一定十分驚人了?”
“我可以看清百步之外,葉片紋路。”
“很好,為我做一件事,中元節後,我會給你自由。”
“是。”
最後一位,也是一位面容可怕的人。
與柳餘恨被毀容不一樣,這位應該是天生醜陋。
如癩蛤蟆面板,到處都是白色流膿的痕跡。
而且,還附帶一種惡臭,異常難聞。
他本來有一副面具,但先前被打爛了。
每一個人,凡是看見他的人,無一不透露出噁心,嫌棄的神態。
但是,傲決沒有。
他神色如常,語氣如常。
“什麼名字?”
“雪見羞。”
“你跟司空鬥牛一樣,為我辦一件事,中元節後,放你們自由。”
“是。”
傲決這邊剛要走,忽的,雪見羞問了他一個問題:“你不噁心我?”
傲決:“噁心。”
雪見羞:“???”
“難得一見的先天毒體,可惜,世上沒有幾個人能解救你~”
突然冒出來的聲音,沙啞且瘮人。
就像雪見羞的面板,來人一樣令人作嘔。
而且,明明還看不見人,但他就好像在耳邊說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