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意,甚至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語氣中滿是嘲諷。
“你做了什麼?你心裡難道不清楚嗎?你傷害了那麼多無辜的人!身為藥王谷的長老,你本應守護谷中的安寧,保護谷中眾人的安全,可是你卻背信棄義,殘忍地殘害谷中的女子,你還有一點良知嗎?你說說你究竟做了些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顧清洛越說越是氣憤,到最後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吼出這些話。
面對顧清洛的指責,石鄂不僅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愧疚或悔恨之情,反而惱羞成怒地反駁道:“哼!你以為這藥王谷是什麼清清白白的聖地不成?少谷主,你可知為何我會成為谷中唯一的男性長老?告訴你吧,那是因為只有我知曉那些長老見不得人的秘密!她們心虛得很,自然不敢對我怎麼樣!”
顧清洛聽到他提及藥王谷存在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時,心中並沒有太多驚訝。實際上,憑藉她敏銳的洞察力和細膩的心思,早在很久以前就有所察覺。
谷中的各項事務看似安排得井井有條、合情合理,但這種完美無瑕反倒顯得有些詭異,彷彿背後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陰謀。而作為一個情感豐富且聰慧過人的女子,她自然不可能對此毫無感知。
此時的顧清洛滿臉怒容,憤憤不平地斥責道:“即便如此,那也絕不能成為你殘害無辜之人的藉口!”她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目光如炬地緊盯著面前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
面對顧清洛的指責,石鄂卻不以為然地笑了起來,那笑容讓人不寒而慄。他輕描淡寫地回應道:“這些女子都是為我的宏圖偉業獻身的,能參與其中對她們而言乃是一種無上的榮耀。”
“住口!”顧清洛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怒火,大聲吼道,“像你這般喪盡天良之徒,難道夜裡睡覺的時候就不怕那些冤魂前來索命糾纏嗎?”若不是因為自己不通武藝,恐怕此刻早已手刃此獠。
然而,石鄂並未將顧清洛的威脅放在心上,反而饒有興致地問道:“少谷主,依你看,由你的心生出來的蠱蟲會不會威力非凡呢?”說話間,他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殺意。
聽聞此言,顧清洛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難以置信地質問:“你竟然在養蠱?這可是藥王谷明令禁止之事,你怎敢如此膽大妄為?”她的眼神充滿了憤恨與驚愕,如果眼神能夠化作利刃,想必眼前這人已不知被斬殺多少回了。
“少谷主,你身上的美人血,石某可一直垂涎著呢!今日終於能一飽口福啦。”石鄂一邊說著,一邊如鬼魅般迅速地閃到了她的身旁。她被嚇得花容失色,滿臉驚恐地望著眼前這個男人。在此之前,她從未知曉他竟然身懷武藝。
“少谷主啊,聽聞你與那璃王殿下尚未行夫妻之實,如此甚好,倒不如先讓我來品嚐一番。”石鄂伸出一隻骯髒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嬌嫩的臉龐,眼神裡透露出貪婪和淫穢。
“石鄂,你這卑鄙無恥之徒!”她怒不可遏,剛剛想要從袖中掏出銀針襲擊他,然而石鄂卻早有防備,搶先一步出手,用一種奇異的迷香將她瞬間迷暈過去。
蕭玄澈焦急的呼喊:“清洛!”當他看到石鄂抱著昏迷不醒的她時,心急如焚。
“小美人,莫要慌張,稍安勿躁,待會兒便輪到你了。”石鄂嘴角揚起一抹邪惡至極的笑容,令人作嘔。
“你休得動她一根汗毛,若有什麼不滿,儘管衝著我來便是!”蕭玄澈怒髮衝冠,眼中彷彿燃燒著熊熊怒火。
“衝著你來?哈哈哈哈,你以為自己是誰?你可有那珍貴無比的美人血麼?”石鄂張狂大笑起來。
聽到“美人血”三個字,蕭玄澈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呆住了。因為他深知,這意味著石鄂不僅認識顧清洛,而且還清楚她擁有美人血這件事。而顧清洛身具美人血之事,向來只有藥王谷長老級別的人物才知曉內幕......
“你究竟是誰?為何會對清洛的情況瞭解得如此清楚?”蕭玄澈瞪大雙眼,眼眶欲裂,聲嘶力竭地質問道。
\"小美人兒,莫急嘛,待本大爺飲下這美人血後,自會告知於你我究竟是何人。\"那惡徒嘴角掛著一抹淫邪的笑容,邊說邊將一粒藥丸塞入蕭玄澈口中。
蕭玄澈只覺得一股奇異的藥力瞬間傳遍全身,四肢頓時綿軟無力,連一根手指都難以動彈。他瞪大雙眼,眼睜睜地看著那惡徒走向顧清洛,心中充滿了憤怒與絕望。
只見那名叫石鄂的惡徒輕而易舉地便從顧清洛身上抽取了滿滿一杯鮮血,而此時的蕭玄澈儘管拼盡全力掙扎,但無奈身中奇藥且被五花大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