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肆意妄為。
“哼!顧清洛,你這個天煞孤星、掃把星!”
雲柔縣主怒目圓睜,指著顧清洛破口大罵道,“小時候你就把你那可憐的母親給剋死了,如今竟然還想來禍害我的姑母!”
話音未落,雲柔縣主猛地揚起手來,作勢就要朝著顧清洛狠狠地扇過去。
顧清洛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迅速站起身來。只見她動作敏捷地伸出左手,一把緊緊抓住了雲柔縣主即將落下的手掌;與此同時,她的右手毫不留情地反手揮出,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一記響亮的耳光結結實實地落在了雲柔縣主那張嬌俏的臉蛋兒上。
瞬間,雲柔縣主的臉上浮現出一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而她整個人也被打得踉蹌後退了幾步。
“你竟敢打我?”雲柔縣主捂著臉頰,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盯著顧清洛吼道。
顧清洛挺直了身子,冷冷地回應道:“雲柔,若不是看在你縣主的身份上,就憑你剛才那些不乾不淨的話語,本妃可不只是賞你一巴掌這麼簡單了!”
其實,顧清洛對於別人提及她剋死母親一事一直耿耿於懷。她深知母親的離世並非是因為自己,而是那個狠心絕情、寵妾滅妻的父親所導致的。每每想起這些過往,她的心都會像被針扎一樣疼痛不已。
“你這個該死的掃把星,竟然膽敢動手毆打本縣主!”雲柔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瞪著眼前之人,一副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衝上前去與對方廝打的模樣。
只見顧清洛面無懼色地站在原地,迎接著雲柔那充滿怒火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哼,我有何不敢?論身份,我可是你的表嫂,乃是堂堂正正的皇家媳婦。而你呢?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主罷了,我又為何不能教訓於你?”
話音未落,顧清洛揚起手來,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地扇在了雲柔的臉上。
回想起上一世所遭受的種種冤屈和苦難,顧清洛心中的憤恨便如潮水般洶湧澎湃。
想當初,那雲貴妃便是如此陰險狡詐,佯裝生病臥床不起,然後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無辜的自己身上。可如今重活一世,她豈會再任由這些人肆意欺凌?
“顧清洛,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雲柔捂著被打得火辣辣生疼的臉頰,氣得渾身發抖,嘴裡不停地咒罵著。
然而,面對雲柔的辱罵,顧清洛卻顯得格外鎮定自若。她冷冷地直視著雲柔,緩聲道:“雲柔啊雲柔,雲貴妃是你的親姑母,又不是我的……再說了,她此刻身處在那深宮內苑之中。我倒想問一問,我究竟如何能夠剋制得了遠在宮中的她?”
“難道僅僅是因為我嫁入了蕭家,成為了蕭玄澈的妻子不成?不妨你回去好好問問她,當年她狠心霸佔他人之子時,可有曾想過自己的良心是否會因此感到不安?”說到此處,顧清洛刻意放慢語速,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彷彿每一個字都如同利劍一般直刺向雲柔的心窩。
在上一世的機緣巧合之下,顧清洛竟意外地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蕭玄澈壓根兒就並非雲貴妃的親生骨肉。實際上,在當年分娩之際,雲貴妃暗中調換了孩子。也就是說,真正的蕭玄澈其實是先皇后所出之子……
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白朮和辛夷完全被眼前女子強大的氣場震懾住了,他們呆立當場,甚至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一下。
不僅如此,當聽到顧清洛剛才話語之中隱隱約約透露出的那些驚人秘密時,兩人心中的恐懼更是如潮水般洶湧而來,使得他們愈發地不敢有絲毫動作。
只見那雲柔滿臉怒容,指著顧清洛破口大罵:“你這不知死活的賤人,竟敢在這裡胡言亂語!今日我定要替天行道,將你這妖婦置於死地!”話音未落,她便猛地伸手拔下發髻上的簪子,朝著顧清洛直直地刺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一直守護在顧清洛身旁的辛夷見狀,想都沒想便飛身而出,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向雲柔。只聽一聲慘叫傳來,雲柔手中的簪子應聲落地,而她本人則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後倒飛出去數米之遠,重重地摔倒在地。
“大膽!竟敢對本縣主無禮!我定要告知我的表哥,讓他嚴懲你們這群狗奴才!”雲柔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用充滿怨恨與惡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辛夷,咬牙切齒地說道。
然而面對雲柔的威脅,顧清洛卻只是微微一笑,輕輕抬手示意辛夷退到一邊去。然後,她一步一步緩緩地走向雲柔,每一步都彷彿踏在了雲柔的心尖之上,令其心跳加速、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