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二狗早早起床,因為今天是三年一次黑風日的前一天他要和村裡的幾個長輩一起去村口大路邊,迎接一些路過需要留宿的人。
這些事聽自家爹孃說是前幾天村裡已經安排好的,他只用去等著就行,反正有幾個大叔大嬸在那邊。
也不用他操什麼心,以往都是這麼過來的。
他爹很多年前都放心的撒手了。
二狗在這隨風村生活了十八年,也是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的。
雖說這十八年裡,有那麼幾年的時間都虛度了光陰,但是對每隔三年都會有一大波入住小村子的人還是記憶深刻的。
這些人見多識廣出手又大氣,二狗每次都能聽到不少有趣的故事。偶爾也會有某個大爺會給他一點外邊帶來的小零食。
當然,前提是要服務到位,伺候好這些大爺。
這種事二狗從小都是耳濡目染的,自然手到擒來,每次只要不是客人有什麼特殊的要求二狗都可以滿足他們,這就是民宿世家的底氣。
更何況,大小玩泥巴的手也很靈巧,端茶倒水服務也到位。
作為報酬,這些客人的手筆之大完全能讓二狗忘掉那些不愉快。
對於村民來說,但是田地裡的產出讓他們吃喝無憂,再加上每三年一次“黑風天”之中的收穫,可以讓他們的日子更加的愜意。
所以,每到次“黑風天”整個村子都是都是開心忙碌的。
不但有不菲的收入,還有各種他這個“普通人”接觸不到的秘聞趣事片段,再加上自己想象力的補充,可以讓他開心愉快的度過後續的大半個月。
但是最讓二狗上心的還是那些在他家小院住下的那些女性修行者。
不但然長得好看,說話聲音也好聽。
就算有不好看的,但是也要比他們村最漂亮的看上去多些什麼。
多的是什麼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那些修行者個個面板光滑、氣質獨特。
早上的空氣清新,二狗來到村口的大樹下坐下,這麼早應該不會有什麼人會在這邊停留,按照那些修者個路程,他們今天應該就能到下一個地方休整,沒必要被困在這裡。
這也是他以前聽那些人說的,大概意思是前邊有個鎮後邊有個村,如果算著點時間就能在黑風颳起來之前趕到鎮上。
那邊的可是有不少能玩的。
二狗也去玩過幾次,除了銀子花的快些,其他都很好。
不一會,天色變得昏沉起來。
二狗沒有一點起身的想法,反而找個舒服的位置躺下了。
不一會從村裡邊又走過來兩個大嬸還有一個大叔。
“狗啊~挪個地~”那個大叔朝二狗喊了一聲,一屁股坐到他身邊擠了擠。
那塊地方被二狗蹭乾淨了。
兩位大嬸也找好了坐的地方,問二狗“狗啊~今年又是你來啊,你爹媽又去打牌了嗎?”
“是啊,反正他們對這些也不感興趣。”
“不來也好,對了二狗,他們給你找到物件了嗎?”
“找物件幹嘛?我還是個孩子。”
“都成年的小夥子了,趕緊成個家生個娃,把你爹媽栓在家裡看他們還能不能到處去玩”
......
幾人嘮著東家長西家短的話,沒一會二狗就睡著了。
他對這些不感興趣,他先多看看那些修行者多聽他們天南海北的胡侃,這點也是跟她爹孃學的,那倆人就喜歡到處跑著玩。
時間來到正午,村口外邊起風了。
幾個人商量好輪流回去吃飯,然後接著過來打盹。
黑風看著是可怕,但它是刮不進村子的。
所以外人怕它,村子裡的人只要不出去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這麼多年都過來了。
下午不錯,有兩撥人被大叔和大嬸帶走了,因為沒有漂亮的姑娘二狗覺得沒有爭取的必要,就直接無視了。
但是最後一波讓他抓住了,單說那個穿黑袍裹個小女孩的美女,二狗就覺得這次“黑風日”來的太值了。
不是二狗對人家有什麼非分的想法,而是少年懷春總會忍不住去幻想。
就算他對那些事暫時提不起來多少興趣,但是在長者不斷詢問下也多少有點想法。
他不知道他們給他講的那些姑娘有什麼好玩的。
生個孩子而已,就那樣吧。
二狗已經逐漸接受現實,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