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沒問題了,你們的問題很大!你還沒有交代現場發生精神變化的原因,還有造成這種影響的方法,以及你們做這些事的目的!”
龔博安平靜的說:“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根本沒有那些事,是你們的徐天遠先挑釁動手,之後我們正當防衛而已。啊,我知道了,你們想包庇同事,對我們屈打成招?”
“如果沒有證據的話,對我們的拘禁不能超過24小時,不過你們要是故意枉法,我們也確實沒有什麼辦法,畢竟我們只是一些熱心市民,沒法和堂堂異常管理局相抗衡。”
龔博安的語氣平靜,內容卻很尖銳,的確如他所說,除非有證據證明他們參與了異常事件,否則常規的詢問和拘留不能超過24小時。
可問題恰恰在於沒有證據,無論是徐天遠的報告,還是沙麗的提醒,都是個人感受,而且都是異常管理局的相關人員,沒有客觀證據和實物證據,不足以說明機電學社存在異常現象。
咚,咚咚。
就在莊小蝶苦惱的時候,有人敲響了審訊室的房門。
莊小蝶起身開門,看到門口站著兩人,一個是第8隊的隊長韋軍,另一個是剛剛擔任技術隊代理隊長的乙一。
韋軍開門見山的說:“乙一隊長想旁聽一下機電學社的審訊,正好我也有些興趣,沒有打擾到莊隊長的工作吧?”
莊小蝶正想寒暄幾句,忽然感應到龔博安一直古井不波的精神狀態發生了一些變化。
:()我不是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