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電學社的成員們反覆向俞府發起衝鋒,又反覆被他甩飛出來,卻仍在不停嘗試,試圖找到突破的方法。
俞府揮舞著眾多手臂,持續清理著不自量力的挑戰者,逐漸感到煩躁,無論把他們丟出去多少次,這群改造人總能重整旗鼓,不斷對自己發起攻擊。
重複的操作令俞府感到厭煩,這些改造人雖然造成了一些困擾,卻還在能應付的範圍內,戰鬥並沒能完全阻止俞府的腳步,雖然緩慢,仍漸漸向窗邊移動,很快就可以離開這棟建築。
眼見進攻失利,那些沒有火焰改裝的社員們也加入了戰局。
憑藉著一腔熱血,和鋼鐵打造的身軀,一遍又一遍衝擊著俞府的防線。
一名普通社員衝到俞府面前,毫不意外的被觸手粘住,然後甩到一旁。
飛行的角度有些不巧,頭部撞在了牆壁上,巨大的衝擊繞過了顱骨的阻礙,震盪讓柔軟的大腦一時停止了工作。
戰鬥的混亂中,沒人注意到一名跌倒的同伴沒有及時站起來,還能活動的人們仍在持續發起攻擊。
過了幾秒鐘之後,暈倒的機電學社成員突然彈了起來,雙眼明明睜著,其中卻沒有一絲神采。
麻木的環顧四周,將周圍的人員、戰鬥、環境全都收入眼簾。
幾秒鐘之後,在場的機電學社成員紛紛停止了動作,像是失去意識般呆立在原地。
在車裡休息的楊景立和曹陽透過張星月的視角,看到了現場發生的詭異一幕,紛紛疑惑的望向龔博安,希望資歷更老的他能給出一個解釋。
龔博安對現場發生的情況並不感到驚訝,只是嘴角微微上揚,什麼都沒有說。
楊景立見龔博安沒有解釋的打算,只好問身在現場的張星月:“張記者,你們那邊發生了什麼?是否需要我們去支援?”
張星月沒有回話,完全不符合她之前活潑的性格,讓楊景立更加緊張。
現場的畫面突然中斷,車載螢幕上恢復了原有的介面,楊景立等人失去了現場的第一手資訊。
突然的變故讓曹陽有些害怕,有些慌張的問龔博安:“龔老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龔博安平靜的答道:“可能是戰場局勢危急,張星月不得不中斷通訊吧。我們就在這裡好好休息,不要再給一線戰鬥的同伴添麻煩了。”
楊景立也跟著問道:“重點不是通訊中斷吧?剛剛畫面中的情況,那些人為什麼忽然不動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龔博安回答說:“沒什麼意外,他們可能只是在思考戰術,當時他們並沒有什麼危險,不是嗎?”
楊景立再次問道:“思考戰術也不會呆住不動吧?不對勁,我覺得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龔博安停頓了一會,接著說道:“他們在現場有自己的無線通訊方式,之前的攻擊都沒能生效,肯定是在專注的交流資訊,制定新的戰術,改變無效的攻擊方式。”
楊景立將信將疑,沒了張星月的現場轉播,只能望向遠處的大樓,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牧場大樓外面還有幾個之前被俞府扔出來的機電學社成員,也在不久前停止了動作。
楊景立望向大樓,也看到了大樓外的同伴,正巧看到他們恢復了動作,以更敏捷的方式迅速攀登外牆,如離弦之箭般向上竄去,很快回到了大樓之內。
龔博安指著大樓的方向說:“你看到了吧?他們沒事,商量好對策後,就立刻回到戰場了。”
楊景立微微點頭,口中喃喃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再次動起來的機電學社成員們目光呆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手腳的動作卻比之前麻利了許多。
俞府注意到了這些改造人的變化,他們的氣質與之前截然不同,看起來十分冰冷,好像連靈魂也變成了機器。
之前戰鬥的時候,這些改造人還多少有些交談,不時有人罵罵咧咧的宣洩情緒,現在卻一片安靜,沒有一個人講話。
俞府在聖教中負責研究類工作,天然對未知充滿了好奇,戰場上發生的突變勾起了俞府的興趣,身上長出各種感官,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改造人們。
一名機電學社成員口中發出冰冷的電子音:“附近機體徵用完畢,線上數,24臺,發現危險生物,開始予以清除。”
明確的開戰宣言過後,戰鬥再次打響,俞府身邊的機電學社成員們同時發難,一起向俞府攻來。
這次進攻的幾人都沒有火焰改裝,俞府對他們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