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城牆的側門,眼前是一些破損的裝置與桌椅,荒廢20多年的地方,早就失去了原有的功能。
黃紀生指揮著隊員們,排成縱隊向建築深處走去,尋找被異常圍困計程車兵們。
黃紀生拿著油鋸,和一名手持衝擊錘的戰鬥員走在前面,為身後的隊員們清出道路。
6名手持大盾的殺蟲隊成員走在中間,每人負責保護一名搬運裝置的銜尾蛇成員,同時6人相互配合,形成了一個嚴密的保護圈。
隊伍最後的兩名成員也拿著油鋸和衝擊錘,準備應對突然出現的敵人,或是在調轉行進方向時擔任清除障礙的前鋒。
黃紀生的頭盔上顯示著城牆內已經探明的通道,並且標記出前往目標地點的路徑,以及等待救援計程車兵們的位置,自己一行16人也被標記在地圖上,成為一個個淺藍色的小三角。
之前軍隊計程車兵們沿途留下了通訊裝置,確保在室內也能實時和外界保持聯絡,地圖隨著他們的行進不斷變化,時刻指引著前進方向。
城牆內部的電力還沒有恢復,照明主要依賴頭盔和動力骨骼上的探照燈,好在同行的人數足夠多,倒也將周圍照的明亮。
走動讓光源變的很不穩定,四周的景物在光暗之間來回交替。
藉著變換不定的光芒,黃紀生注意到,周圍的軍事裝置不僅老舊,還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破損。
地面的角落裡不時出現一些形狀怪異的碎片,雖然不清楚來源,但肯定不是來自附近壞掉的裝置,而是某種生物的殘骸。
如果是調查隊的成員,應該能發現更多,但即便是專職戰鬥的黃紀生也能意識到,這座建築物裡有不明生物出沒。
或許之前計程車兵們也察覺到了這點,只是沒有放在心上,對於火力的自信,讓他們覺得可以輕易擺平盤踞在此的異常。
士兵們確實將異常擺平了兩次,但有一次擺不平,就被圍困在了通道內,不得不向指揮部申請救援,才有了黃紀生等人的這次行動。
沿著地圖上的路線前進,黃紀生等人很快見到了那些蟲形異常。
它們有半個成年人那麼高,長著巨大的附肢,身上有著堅固的幾丁質甲殼,口器像鋒利的刀刃,看上去就是為了戰鬥而生的樣子。
異常從牆壁的破洞中鑽出,本來要去受困士兵的方向,突然發現了黃紀生等人的存在,立刻調轉方向,朝幾人撲來。
這些外殼已經足夠堅硬,而且表面十分光滑,子彈打在上面很可能會發生彈跳,從而被削減威力。
異常們也適應了對付能夠射擊的敵人,第一時間逼近,用口器撕咬著,用前肢敲打著,不給對方遠端攻擊的機會。
鋒利的前肢與口器足以撕毀布料和皮肉,卻沒法破開厚重金屬的防禦,異常撕咬在動力骨骼和盾牌上,與金屬劇烈的摩擦,只能留下一些淺淺的劃痕。
黃紀生啟動油鋸,鋸鏈發出巨大的轟鳴,朝著異常碾去。
撲來的異常沒有想到,這次的敵人沒有使用射擊武器,而是使用一種奇怪但強大的近戰武器。
鋒利的鋸齒高速旋轉,每一顆小齒都帶走一部分幾丁質,迴圈往復,很快就切割出了一道溝槽。
黃紀生將油鋸壓在異常身上,外殼被鋸斷之後,內部的生物質就顯得十分柔軟,被高速旋轉的鋸鏈攪的粉碎,碎片與體液濺的到處都是。
另一名手持衝擊錘的隊員,直接對準了一隻異常的頭部,一下就撞碎它頭部的外殼,又一下將它的頭打碎,只兩下就結束了戰鬥。
舉著盾牌的隊員們沒有還擊,只是阻擋著異常的進攻,無視它們的騷擾,保持著隊形繼續向前移動。
異常徒勞的撕咬著盾牌,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卻完全無法阻止對方的行動,只能徒勞的看著他們從自己面前經過。
盾牌手們經過之後,又迎來了油鋸和衝擊錘,殘餘的異常被迅速消滅,只留下一地碎塊。
雖然取得了短暫的勝利,但黃紀生並沒有放鬆,對其他人大喊:“繼續前進,不要停留,也許異常很快就會適應我們的攻擊方式,不能大意!”
一行人加快了腳步,快速向目標地點行進。
逐漸深入城牆內部,路上看到不少丟棄的槍支與裝備,還有不少血跡和燒焦的痕跡,都是不久前與異常交戰計程車兵們留下的。
之前探索計程車兵們,被異常適應了攻擊方式,戰線崩潰之下,只能匆忙撤退。
見到這些痕跡,說明黃紀生等人已經距離受困的